
這才是我的西爾克雅。FLUX套臉真的越來越難控制。
前情提要:
亞瑟為了請求西爾克雅的協助,不得不將實情說出,卻未料甫進來時沒有關門,恰好被經過的愛勒凡聽見。
愛勒凡一陣劈頭大罵,隨後氣憤離開。
想去跟愛勒凡解釋的亞瑟被西爾克雅拉住。西爾克雅雖在不久前才拒絕亞瑟,但內心卻……
PS:本週週五發佈改成週四……各位伙伴應該知道怎麼啦~~哈
「你說,來這裡多久了?」他轉回頭,語氣平穩。
「大約三十多個日週期吧。」亞瑟仍是聳肩。「怎麼,你想到了什麼?」
西爾克雅盯著他沉默數秒,最終只是搖了搖頭。亞瑟沒有追問,只是轉頭望向門外,眼神有些飄遠。
「無論這地方是真是假,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你們都……太真實了。」他抬手,制止了西爾克雅的反駁。「我始終在想……也許我本該在這裡,也許我無法改變什麼,這裡的時空依舊沿著它的軌跡運轉。但我真的很想扭轉那個現實……只是,你留下的記憶碎片,沒有再給我更多線索。」
西爾克雅低下目光,鼻息微微一哼,似乎在斟酌這句話的意思。
片刻後,他抬起頭,望向亞瑟,眼神依舊維持堅定。
他拍了拍亞瑟的肩膀然後走向門後的衣架,取下斗篷披上。
「我不會讓你獨自奮戰。」他繫緊斗篷的扣環,神情冷靜。「我很清楚魔軍的能耐,光靠你一人撐不了多久。你要去找愛勒凡,我陪你去,瞭解這裡的狀況順帶把一切說清楚。」
「但在那之前……」他抬手指向亞瑟,語調不容拒絕,「我要你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交代清楚,還有你──我想知道你的世界發生了什麼,這或許能幫助我們真正理解這裡的始末。」
亞瑟凝視他堅毅的神情,沉默片刻,嘴角終於勾起一抹笑意,緩緩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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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西爾克雅。」亞瑟開口,「放心,過去的問題不會干擾你現在的處境……」
兩人穿過展示鎧甲的長廊。連西爾克雅都忍不住多瞥了那些甲胄一眼,卻很快被亞瑟的追問拉回。他僅僅搖頭,嘆了口氣。
「嘖,到現在你還在意這些?隨便問吧。」
「我在你的記憶裡看到過,」亞瑟低聲道,「你曾站在門後,聽見房裡有兩個人的聲音。那兩個人……到底是誰?」
「我把那段記憶留給你了?」西爾克雅反問。亞瑟點了點頭。
「還有零碎的片段,但我看不懂你的用意。你的線索藏得太深了。要不是遇到這些,我根本不會察覺。」他說完,看見西爾克雅皺起了眉,沉默了片刻,認真思考著。
「如果你真看見了……那可一點問題都沒有。」他終於開口,「那裡正如你看到的,空無一人。只是有個聲音,讓我想起某個人。」
「可是,我認為那股聲音也不屬於阿克斯納克。」亞瑟挑眉,輕聲說道。「我的線索裡,沒有其他人選了。」
「當然不是。」西爾克雅搖頭,語氣裡帶著一絲壓抑的不快。「那是我年幼時的往事。一個該死的傢伙。關於他,或許混入了那片破碎的記憶裡,但我對他的看法從未改變。……不過,這也印證了一些東西,也許與你提到的那人有關。總之,那是一段冗長的故事。」
「太好了,線索又斷了。」亞瑟攤開雙手,無奈地笑了笑。「那太陽塔的事,又是誰告訴你的?聖安克多說,你始終不肯告訴他來源。」
西爾克雅低聲哼了一聲,聲音帶著冷意。
「芙拉雷爾出事後,我開始追查過去的資料。在斐利斯文獻的索引裡,我找到了些許相關的字眼。不過,相關的資料都存放在文官史庫內,但唯一能打開通道的鑰匙,在阿克斯納克手裡。出乎意料,他竟毫不猶豫地允許我使用。
「我沒有對他說明目的。但他的確給了我一道光。我當時是這樣想的。若能救回芙拉雷爾,我不會放過任何可能。」西爾克雅抬眼,目光變得深沉。「於是,我在書櫃中發現了一只布滿灰塵的木盒,裡面放著一卷皮紙和一本黑色的獸皮書。可以想見,復活的條件便是太陽塔、紅色靈魂、記憶方塊,以及最後一樣。因為那皮紙上寫著主神官──」
「艾斯。」亞瑟點了點頭,輕聲補充道,「聖安克多曾提過。」
「是的。」西爾克雅點了點頭。「對我而言,艾斯如同第二位父親,深得我敬重。所以,你應該能理解我為何如此信任他。」
話音剛落,他捕捉到亞瑟臉上掠過一絲難以掩飾的震動。
「怎麼了?」西爾克雅皺了皺眉。
亞瑟卻只是搖頭,嘴角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艾斯同樣對我很重要。或許,我已經在你身上找到了拼湊答案的線索。但那還需要時機……而你,現在就在這裡。」
西爾克雅聞言輕哼了一聲,嘴角微微翹起,似乎對這句話不以為意。
「那木盒裡,真的只有那兩樣東西嗎?」亞瑟不依不饒地追問,「可我記得,你交給聖安克多的時候,裡頭可不止這些。那管紅色的物體,還有記憶方塊……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西爾克雅的神色猛地一凝。他直直盯著亞瑟,似乎被這個問題擊中,眼中閃過一抹驚訝。片刻後,他才緩緩別開視線,長長吐出一口氣。
「算了,或許我該信你一次──就當你這張大嘴巴難得靠譜。」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低沉、壓抑的疲憊。「但記住,這些事絕不能再被提起──尤其不能讓斐利斯的神官知道。即便是愛勒凡,也不行。」
亞瑟剛想再開口,卻見那棟顯眼的建築物已經映入眼簾。
「我們到了。」他說。
月亮塔位於太陽塔正對面,兩者之間隔著一條寬闊華麗的石道。雖然名稱對稱,月亮塔卻更為宏偉,也更顯眼,遠遠望去便是整座城中最突出的地標。
若要抵達,必須先穿越大廳,再沿著陰暗的廊道走進花園,經過石道後,沿長階而下,才能站在塔前。愛勒凡曾說,那祭壇原本是愛菲斯為安撫人心而建,實際上也是為了掩藏卡赫巴的存在。在愛菲斯來到之前,居民長年受深谷中傳來的吼聲所驚恐。祭壇落成後,聲響漸息,百姓才相信這是神力顯現,歸功於愛菲斯的庇佑。
塔內底層設有神官觀星用的圓形祭壇,天穹狀的牆面開著數扇圓窗。特定時刻,月光會灑落,點亮地面上的陣圖紋──神官便依此預測未來。
當然,那也只是一點「伎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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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壇前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可俯瞰壯麗的大深谷;後方則是一面書牆,存放各種文書資料。兩側樓梯沿牆旋轉而上,共有三間房間,其中愛勒凡住在中間那間。
原本西爾克雅被安排住在這裡,但由於他不太信任愛菲斯以外的神官,他婉拒了這個安排,最終被斐克斯特安排住到了亞瑟的樓層。
此刻,兩個身影從大門走入。
亞瑟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儘管愛勒凡已經跟他說了多次,但他一點都不想踏入這地方。這傢伙連點個燈都懶啊?他看了看頂部圓窗上的吊燈,此刻彷如裝飾物。這裡僅靠著那些其他的圓窗灑落的光線,微微勾勒出些許這裡的模樣。
「這傢伙到底生活在怎樣的世界?」西爾克雅皺眉問。
「你口中的傢伙都窩在我的房間居多。」亞瑟聳了聳肩。「真搞不懂他到底省什麼。」他朝門邊瞄去,原本應該放在那裡的火把棒卻不見了。正當他伸手想找時,西爾克雅拍了拍他的肩膀。
「別找了,直接去他房間談吧。」他示意亞瑟看向隱藏在角落的樓梯──就在他們入口處的旁邊。
「對了,你剛才提到,為何不能跟愛勒凡說?」亞瑟眉頭微皺,語氣帶著一絲不解,「那管靈魂或許很危險,但記憶方塊又不是武器。」
「不!」西爾克雅的神情立刻嚴肅起來,低聲說,「它是愛菲斯村長交給我的遺物……我相信它比任何武器都更強大。那些人想要的,可能正是這東西。」
亞瑟眉頭一皺,心中升起不安。
「撇開記憶方塊不說,我仍不明白──你明知道這些東西湊在一起可能會引發什麼……」
「惡剎。」西爾克雅點了點頭,聲音低沉。「我知道你的困惑。我相信太陽塔的存在,正是因為當時確實有一座被哈薩司遺棄的祭壇城市──名為『依丹』。雖然我不清楚哈薩司是否有復活的能力,但那總是一抹希望,不是嗎?」
「難道你沒懷疑過復活指的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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