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海澄沒有掙扎,也沒有更多的動作,只是輕輕的在他耳畔說:「如果可以再給我選擇多一次,我也不再希望那個是你。我太愛你了,我只會因你面沉淪,但卻不能令你快樂。」
「今天,我是否來錯了?」周懷日無可奈何。
「謝謝你給我送來最後的重視。你沒有來錯,今天之前,我並不確定我的想法是對抑或錯,」喬海澄輕撫她的男人震顫起來的背項,幽幽地說:「不是你剛來時看我的第一眼,我還只懂一味的怪你呢。再一次看見你,讓我知道自己的決定沒有錯。」
「對不起。」他把她抱得更緊了。
「別對我說對不起。這三個字所包含的,實在太多太多了。我承受不起。」
她用盡她的氣力回抱她的男人,回想二人一起渡過的每一刻。她知道,縱使他自此以後,再不是自己的男人了,但周懷日在她心目中,依然會佔據無可比擬的位置,一直一直……
「我已訂了機票。還記得我的心願嗎?一趟無期限的長途旅程。」她狠下心來撤了個謊,不容許自己再次心軟下來。她繼續說:「我會希望,當有一天,我回來時,再有機會見到的,是從前精神奕奕,充滿朝氣的周懷日。」
然後,最後,她重重的吻上他的唇,讓這個吻把她的祝福傳送給她的他。
喬海澄沒有搞清楚,周懷日是如何放開自己,又如何的離開這裡。
她只是呆呆的看著給緩緩關上的大門,大門被關上,同時也把周懷日從她的生命中隔開了。
一直苦苦忍住了的淚水,無聲無息地全傾瀉出來。
完了。終於,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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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早已變成老地方的咖啡店,喬朗曦和施念敏自然而然的選擇慣常選坐的位置,面對附設的供來客上網的電腦,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情侶之間沒有甚麼實質意意的情話。
偶爾會走來已熟悉得有如朋友般的侍應,大家會寒喧幾句,問侯一下。
喬朗曦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可以跟陌生人這麼的靠近。雖然由於工作關係,需要跟市場同步的前題下,總得應酬多得他也沒法一清二楚記著的人,但工作以外的環境下,這樣子的情況,卻是他活了二十多年來,最近才初次出現。
姐姐說得沒錯,這大概全是身旁的施念敏,不經不覺間建立的功勞。
在這列桌椅的位置上,他把四十二份不哭禮物送給她。也是這裡,她開始慢慢的影響他。
「究竟你喜歡我甚麼?」侍應幹活去了,施念敏湊近來,在喬朗曦的耳畔,悄聲問。
「所有。」喬朗曦哭笑不得,說:「小丫頭,妳這個問題,大概問過一千次了。」
「因為我喜歡你的答案。」施念敏甜甜的笑,然後擺出好奇的模樣,把喬朗曦的臉移到正對她的位置,望進他的雙眼內,以認真的語氣問:「怎麼你從來不問我,為何我會喜歡你?」
「不是早問了嗎?妳也早回答了。」喬朗曦似是而非的說。
「我哪有?」施念敏沒有想起來。
「四十三份禮物,小時侯總愛玩這樣的數字小密碼呢。」喬朗曦促狹地說。
「討厭,原來你一早已知道!」施念敏的臉竟然通紅起來。
已走在一起這麼的一段日子了,加上互相認識和了解的數年,施念敏真沒想到,自己在這男人面前,竟然還會紅起臉來,心跳似乎還在加速中呢!
就像青澀的自己,在喬朗曦跟前,在長大成人的她身上再次活過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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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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