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碎片 - 《都市碎片》#1120 無限靜止（220）

小凌沁很清楚自己擁有什麼樣的力量。她有能力守護每一個心愛的人，直至她的生命燃燒殆盡。

「就是你所想的那樣。我實在不明白。」

花夕圓原來竟然這麼「好學」。這讓我我有點無語。

「不明白一個小女孩，為何能夠有這樣的執著？」

「我不認為這是執著。她自懂事起，便是這樣。就像與生俱來便有這樣的使命。只是，她不這麼認為。對她來說，本來就應該這樣，根本沒有別的原因。」

花多圓眉頭輕皺。似乎她已為此苦思一段時間了？

「我本來就很好奇，妳活了五百年，理應接觸過很多很多不同性格、不一樣作風的人才是。她一個八歲不到的小女孩都比妳強。」

不用苦苦思索，只需要用心感受。

相比起整天在思考什麼有的沒的，懂得感受才更像是能夠真正明白什麼是活著的真正方法。甚至，捨此別無他法。

不過，要求一個缺心者去用心感受，我承認這是強人所難。也許，甚至有點似在嘲弄她。

理所當然的，花夕圓表情神態上看不到太多的變化。無心，又如何察覺這些？對她來說，我待她的態度與方式，大概已算複雜得可以開一堂課來專攻學習了。假如，情感真能靠學習而懂得的話。

「確實，你跟她們一樣難懂。沒什麼邏輯可言。」

「平常對造，若誰被這樣說，應該會感到被侮辱。但此時此地，又出自妳的口，我感覺到，是在被前所未有的推崇。」

我這番話，字字肺腑。

「為什麼，在外面時，你始終抗拒我？我確認過無數次，那樣的表達，能夠讓人放鬆，然後產生好感。」

花夕圓的話題，一旦跟情感掛上了勾，似乎就都要糾纏過夠。

就像想變成富人，每當有誰談及投資賺錢的事，耳朵都像被按了鍵似的豎起來，聽取認為有益的資訊。

我不討厭說故事，甚至有點喜歡。這也是我們之間的小習慣，入睡前抓著妳當聽眾。讓我天馬行空得離譜的各種古怪想法，能夠變成故事，然後停留在妳記憶裡。

只是，對於花夕圓，我自然沒有必要去滿足。

她現在就聽著我在想什麼了，我哪用真的開腔說些什麼？

「我想跟著她們，辦得到嗎？」

那時候，我根本沒想過，這樣隨口一個搪塞的理由，反而變成這份回憶的主人，為了獲取她所想要的，而特別安排的自我啟發之旅。

說來有點複雜。然而，在相對現實而言，用不到一個瞬間。在外面花夕圓布局的以思域套用在現實世界以外，甚至不到千萬分之一秒……

相比往後我將要面對的事，時間的存在，在思流速度差異巨大的情況下，究竟該如何計算，實在要複雜得多。

「我知道她們去哪裡。那段路，我已經走過無數次。」

花夕圓衝我笑了笑。那笑容中，不知是否我錯覺，竟看到一絲狡黠！

缺心者耍詭詐？無心、沒有情感，還能這樣嗎？

然後，她的手彷彿順理成章的繞過我臂膀……

當我察覺到她正準備幹嘛的時候，一切已經太遲了！

「不——」

我能夠聽得見我的一聲呼喊被無限拉長……

颼——

我第一次體驗瞬移，兇手是凌沁。當時我要死的心也有了。然而，現在我知道，也許因為雖然應該有運用別的魔力保護我的身體，但還是擔心我受不了，她有保留。現在，沒有身體這個負累，花夕圓本身缺心，自然沒有細心這回事，於是她根本沒有想過留手……

瞬移究竟是速度，抑或空間跳躍？我一概不知。我只曉得，哪怕不是真的，物理無效，我還是感受到體內五臟六腑都給攪成一團了！

沒有痛感。應該說，根本失去知覺了……

「以她們的速度，不瞬移，追不上。你不是要跟著她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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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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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之間尋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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