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音 - 《魔音》#1350 尋覓未來（九十七）

「我也許算是懂了。至少，殘酷戰火、生靈塗炭、死寂、飢荒……天災又好，人禍也罷，都不是妳們決心變動的主因。」

「我其實從來沒有想過，對妳又或其他人來說，這很難懂。」

終澄攤了攤手，甚至翻了翻白眼。

「那麼，是為什麼？」

「現在，也許可以直接說明了。對吧？」

明芳的靈感留語，同時有著明菲的份兒。

其實她也跟歌姬一樣，在同一時間點的這個時空中，有兩個不同時期的自己。只是，明菲的記憶將會被調整，才稍稍打斷了她與明芳的連貫性。而其實，就連這一點，也跟歌姬一樣。

如何藉著改變過去而影響未來？

明明都是已經發生了的事，到底該如何變得不一樣？

「妳自己跟自己一起想一下，現在不就已經明白了？」

終澄笑嘻嘻的，彷彿這是她所預見，也樂見的結果。

始音卻只能苦笑。笑容當中矛盾混雜的苦澀似乎更濃了。

同一個人，兩個版本，對於同一件事，態度不一樣。至少，讓人看到的情況就是這樣。

終澄有沒有在明菲或明芳面前隱藏自己真實心意與情感的必要？換了是這一刻之前，已算是最熟悉這最終歌姬的明芳還是頗有自信，認為終澄早已不會在她面前隱瞞些什麼。然而，經過剛才一輪推斷與聯想，她不再肯定了。

「變動之日，純粹是為了變得不一樣。已經發生了的，明明已成事實，但卻還是發生改變……是這樣嗎？」

明芳能夠想到的，暫時只有這個既矛盾又太過於超現實的可能性。

排除所有可能性之後，這是剩下的唯一答案了。

又或者，其實都是？無論人為巨禍、人性醜陋、阻止從天然甚或宇宙帶來的災變讓人類免於滅絕，抑或剛剛想到的，要把事實改變……全都是變動之日必須被發動的原因？

已經足夠多得讓明芳或明菲都不知道，到底還有什麼憑據讓歌姬不那麼做了。

只是，為什麼？

那些都是原因，但也只是條件層面上的元素。深究到最根本，起始的誘發點是什麼？不然，其實這堆確實份量足夠的動機，有或沒有變動之日都會存在。

也就是說，變或不變，災禍與滅絕本來就必然發生，也已經發生過。這些都不是未知。現實世界上的人們，不知道的只是，這些將會何時發生。

那麼說來，變或不變，其實對結果沒有太大影響才對。

除非，這樣的結果，歌姬想要直接將之取締。為的，肯定是她眼中比世界更重要的人或事物。

會是魔女嗎？

抑或，蕭邦造？

「大家都很矛盾。守護神也算一份。」明菲說：「雖然我沒有完全明白過來。但他確實告訴了我，那個『結界』是他給自己自己的阻力，讓他不會落在這個時空。而他卻已在這裡，並且帶著原時空的世界回來了。」

確實，無論流向明菲透露的意思，當中有著多少難以理解的認知，單是字面上所說的，便已重重矛盾。

若是進入歌姬思域，看見其心之記憶之前，也許還是怎麼想也無法理解流的話語。然而，現在，已經再次同步的明菲與明芳，也隱隱約約的明白過來了。

「一切，都是記憶。人的回憶、生命的記憶、土地的記憶、世界的記憶，事實上都是信息。信息結集起來，就是意識，是靈魂。」

明芳徐徐的說。

畢竟比明芳多活幾年，也在這現實以外的領域待得久一些，比起過去的她，自然能更快一點點把雜亂的念頭組織起來。

明菲本來也不是真的遲鈍，自然而然的便跟上了。

「守護神把原來時空那世界的印記給帶到這裡來，就是把原來時空那肯定極之龐大巨量的信息全都帶來這遠古時代了？」14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Tj15Vn6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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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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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咫尺之間尋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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