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把自己加進推演中，確實是讓一切失算的其中一個最關鍵的原因。我自己就是變數。」
流似乎在總結明菲為他帶來的解題答案，連在靈感當中也似在呢喃。
明菲完全感受到流的殷切。她也第一次因為擁有Freedom而感到自豪。不是因為這項能力在此時此刻發揮了什麼效果，而是若非她便是Freedom本身讓意識能夠遊走在世界記憶當中的話，她與流的這一場靈感對話便不可能發生。
已經發生了的確實都已經發生了。無論任何經歷與體會，其實不過是記憶。
然而，她現在總算明白，也親身體驗了，過去是如何被改變的。不是現實看來符合現象世界裡物理上的轉變，也就是人們口中的實際上的變化。而是，從根本開始出現的不一樣。源頭不同，縱使展現的模樣沒有變，往後的發展也會不一樣。
這似乎也是為什麼，此時在思域內能夠感受到的流，以及在思域外相對現實中可以直接看見的終澄、始音，結伴遊走時間的原因。
守護神與與某程度上因他而誕生的歌姬，都是哪怕如蕭邦造一樣的Fortuneteller也遙視不到其未來的存在。不是因為他們的能力與力量在另一個層次。或許，這也是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是，他們是變數一樣的存在。
在每個時代都留下足跡，讓每個時間點都有測不準的因素存在於其中。他們是在名副其實的改變歷史。
「其他的我，應該都知道。又或者，都會慢慢的知道。」
明菲感覺得到，流在笑。而且，笑得燦爛，足以把相較於原來時空似乎比較黯淡的陽光，有絕對把握的給比下去。
「假如拉普拉斯的惡魔是真的，那我大概超前了現代科學，也許能拿個諾貝爾物理獎玩玩。」
明菲隨口的說說，卻沒想到流接下來的說話，竟然對她予以肯定。
「我可以把那條公式給妳寫出來，讓妳帶回去。不過，論文可能得由妳自己寫了。」
「啥？」
流接著，彷彿隨意的，就把一串似乎是數字，但更像是象徵性符號的組合，讓靈感帶著，深印明菲思域裡的一角。
他沒有在說笑。縱然，他的靈感持續透露著讓人隨隨便便也能受感染的濃烈笑意。然而，那些笑意當中，滿滿的真誠。
「似乎……很簡單？」
明菲其實有看沒有懂。不是因為她的靈感尚未成熟，那種看根本沒把思域給看得清楚明白。當然，或許這也是部分原因。然而，她知道，主要是因為，她真的沒看懂。暫且當作智慧追上來吧。知道放在眼前，也頂多是個一知半解。
智慧與知識之間，從來不是等號，也沒有按比例的必然關係。知道得再多，也可以是笨到得物無所用的。明菲自問她自己此時似乎便是這情況。
這樣說來，相反亦然。知道得不夠多的，同樣代表不了智慧不高。
明菲不禁看了看相對現實中就在眼前的方木巧。他正在滾動著充滿好奇的眼珠子，怔怔的看著她！
「你幹嘛？」
她是給嚇得連只有靈感留語才能讓對方聽得明白的這件事也給忘了！
「妳在跟流大哥談話嗎？」
「你沒可能聽到……」
「妳的神情都在表現出來，告訴大家，妳在想到了什麼有趣的，又或是在跟誰在玩鬧似的。妳們之間，妳是最讓人害怕的，也竟然會流露這樣的神情，那一定是真的很有趣。我想到，能讓人一剎那間就似能把一切憂愁都放一旁，可以暢懷一笑的，流大哥肯定是一個有力人選。而他又不在這裡……」
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RYynjtkPW
未完待續
【MVAD小說宇宙】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3dmZfVMHe
關連作品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HM2RMpLHM
《都市碎片》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1qu08Je85
《1314》《戀魂不散》28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tHyrc1ptP
《咫尺之間尋覓你》
and then Add to home scre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