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成為渣男教畜這回事 - 章九八　　那些年那些事那次該死的口供記

章九八　　那些年那些事那次該死的口供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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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停手﹗」裴新華叫道︰「我們要報警了啦﹗」

　　可是那五人還是沒有停手，何偉揚和馮振發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別過去……」裴新華拉著正要走過去的我道︰「想被打嗎你﹖」

　　我一手甩開他的手道︰「我要當的教師可不是會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學生捱打的。」

　　袁古祿跟著我後面過來，裴新華卻只是呆呆站著，連報警的動作也不曾有過。

　　我一手掐著其中一人的脖子然後一腳蹬開了另一人道︰「叫你們停手沒聽見﹖」

　　「明老師﹗」馮振發看到我像是看到救星一樣，趕緊拉著何偉揚走了過來。

　　可是籃球場旁邊石級坐著的人都走了下來，為首一個金髮青年道︰「你誰﹖」

　　「我叫明知安。」我將何偉揚和馮振發交給了袁古祿道︰「今天我就帶走我的學生了，你們要是再敢傷害我的學生，我一定追究到底。」

　　其實已經圍過來了十來人，可是警察並沒有來。

　　因為裴新華根本沒有報警，彷彿他除了剛才喝止他們停手以外毫無用處。

　　「袁老師，報警。」我冷冷的道︰「這些人今天一個也別走了。」

　　一個人正要衝過去袁古祿處，卻被我一腳蹬翻在地。

　　「你是老師你打了人你以為你不用負責任﹖」那個金毛青年罵道。

　　「我說……你倒是想想到時法庭會信我一個來救學生的老師打了十幾人還是信十幾人來打一個救學生的老師﹖」我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學習是重要的，至少你會懂得用腦子。」

　　旁邊一個人轉身想逃卻被我突然拉著衣領扯了回來道︰「別跑啊……不是仗著人多嗎﹖」

　　「明老師……」這時裴新華也恢復運作，走了過來道︰「要不……就這樣算了吧﹖」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有想過換別的工作嗎﹖我覺得你真的不適合當老師。」

　　為首那金毛青年隨即道︰「喂你這個老師是鐵了心要把事情鬧大嗎﹖」

　　「想恐嚇我嗎﹖」我笑道︰「我其實不怎麼怕﹖」

　　雖然說是一個都不能走，但其實我也無法保證是不是一個也沒有走。

　　畢竟十來人裡有人悄悄溜走我也沒有辦法，況且如果他們作鳥獸散我也根本不可能一一抓住。

　　這時，兩個壯漢走了過來道︰「怎麼回事了現在﹖」

　　袁古祿微笑道︰「獅子Sir﹗鷹Sir﹗」

　　我看了兩人一眼，都是在暑假的會議見過面，警民關係組的警察，簡單來講就是負責防止黑社會入侵校園或者是搞少年警訊之類的。

　　「袁老師﹗怎麼了﹖」猛臉鬍鬚的獅子SIR道︰「學生被打了﹖」

　　袁古祿看了我一眼，我微笑道︰「不喊你的同事來抓嗎﹖」

　　鷹SIR抓著一個矮小的少年道︰「往哪跑呢﹖等著吧……」

　　獅子SIR笑道︰「我們這不是收到電話過來看看嘛……軍裝在路上了，等著吧﹗」

　　一個警長領著幾個警察也在此刻姍姍來遲，一看到金毛青年便道︰「又是你……網球哥，又給我找事了吧﹖」

　　金毛青年反唇相譏道︰「抓你便抓話這麼多幹嗎﹖」

　　獅子SIR道︰「你話挺多的……沒關係，反黑那邊剛好有事找你，回去再跟你嘮嗑……別跑﹗」

　　網球一聽到反黑，立馬轉身便跑，卻被一個警員抓住在地上。

　　網球除即道︰「那個很高的老師剛才打人了你不抓﹖」

　　「我打人了嗎﹖」我無奈道︰「我剛才看到我的學生被毆打，我連忙推開那些人讓我的學生走開，這不犯法啊﹗」

　　「推開要用腳的嗎﹖」網球反罵道。

　　「我是用腳推開﹗」我無奈道︰「然後看到有人襲擊袁老師，如果不制止年紀漸長的袁老師可能會因此有生命危險，所以別無選擇我只有採取適當武力去制止事件發生。但因為手不夠長，作為延伸我又再用腳把人給推開，這合法啊﹗」

　　那警長道︰「嗯，這很合理。」

　　其實在我初中的時侯，百無聊賴的我常常會上網看書，而當中就包含了很多法律書籍，因為經常打架的我，其實很擔心會被抓，所以想先準備能夠脫身的方法。

　　卻想不到成為教師之後會派上用場。

　　「合理個屁﹗」網球罵道︰「剛才你抓人衣領不讓人離開算非法禁錮了吧﹖」

　　「我那是根據香港法律賦予我的市民拘捕權去用適當武力對有合理理由相信他可能已經干犯了可處超過一年監禁的嫌犯作出拘捕啊﹗」我道。

　　於是那警長道︰「那你懷疑他干犯了甚麼﹖」

　　「剛才我的學生被襲他在旁邊看著沒有制止應該可以視為與襲擊嫌犯有關，然後當我制止學生被打他跟著嫌犯圍了過來已經可能干犯了刑事恐嚇。」我道︰「這樣合理嗎﹖」

　　「合理﹗」鷹SIR笑道︰「回去補份口供吧明SIR﹗」

　　「當然。」我道︰「不過拜託先送我兩個學生驗傷……」

　　其實當時，馮振發和何偉揚已經在裴新華陪同下上了救護車，不過我顧著狡辯，倒是沒有注意。

　　又一隊軍裝警察到來，而網球的那些手下早就被安排全部坐到地上。

　　袁古祿走過來小聲道︰「你還真是的……你別老跟人家打架啊﹗」

　　「我很久沒動手了……」我苦笑道︰「再說，那不是你跟我說的嗎﹖」

　　「我跟你說了啥﹖」袁古祿問道。

　　其實在我中一的時侯，有一次我在屋苑的一個公園跟三個鄰校的中五學生在五人足球場打了起來，其實當時剛開始發育的我哪裡是幾個身材高大的中五學生的對手﹖不過是我死不認輸一直跟他們在打而已。

　　而那時來到帶我走的正是袁古祿，他將滿身傷痕的我護在身後，而幾個中五學生也沒有再動手，畢竟他們全都掛彩，而且早失去戰意，只是我一直不放過他們而已。

　　當時我問袁古祿怕不怕，他說他怕，可是保護學生是作為老師的天職，而如果他們堅持要打我，袁老師大不了幫我擋著不要讓我再受傷。

　　「沒事了。」我笑道︰「反正學生救出來了就好了。」

　　等到錄完口供已經六點鐘，我剛離開警署，柳如絮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

　　「夫君你怎麼回事了﹖」柳如絮道︰「怎麼你當了老師還能跟人打架的啦﹖」

　　其實在錄口供的時侯，我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還好跟我錄口供的警員並不計較，我也一直打發著無數的電話，包括沈懿芯的長途電話，甚至連金莎莎說要去請一些教授來陪我錄口供我也拒絕了。

　　因為錄口供的時侯，似乎警方也相當遷就著，我的口供可算是乾乾淨淨。

　　畢竟他們是要抓黑社會，而不是抓老師。

　　我把事情詳細跟柳如絮說了一遍，卻聽到金莎莎的聲音道︰「師兄你把口供紙帶回來給我看﹗」

　　「嗯……」我道︰「好吧……柳絮，爸媽那邊……」

　　「咱爸媽過來了﹗明知安你快回來﹗」安知命喊道︰「家裡人很多﹗」

　　「啊這……」我有點無奈道︰「家裡還有誰﹖」

　　「除了叔叔阿姨，孟校長、MISS謝、施老師、袁老師、彩娟、屠飛龍和曼曼都來了﹗你別要這麼多長輩等你，快回來﹗」冼穎思叫道︰「我先去煮飯了﹗都快忙死了我這都……」

　　「搞甚麼啊……又長輩又長老的……」我喃喃道︰「擱我家開武林大會嗎這是……我還得去爭打狗棒呢﹗」

　　柳如絮嘆道︰「夫君，你能不能掛線後再吐糟呢﹖我手機接了擴音器的……」

　　我乾笑了幾聲道︰「先掛了。」

　　而當我的電單車泊進了駿發山莊的車庫，卻是看到了更多的人。

　　久違的霍耀興、董晉、朱肇達、何梓輝和冬甩還有襁褓中的小冬瓜甚至連米餅巴基他們都來了。

　　柳如絮如平日一樣把拖鞋送到我面前幫我換上道︰「夫君，大家都擔心你呢﹗」

　　可是看看現場，何梓輝正抱著好奇的狗狗去親近冬甩懷中的小冬瓜，王彩娟拿著手機拍攝這可愛的場面米餅巴基他們和董晉朱肇達等人正在花園裡閒聊。

　　已經退休的孟秋正與獅身人面像MISS鄭和袁古祿跟爸媽談笑風生，金莎莎和豆腐在織圍巾，而楚曼則在廚房幫忙著冼穎思煮飯。

　　屠飛龍更是離譜，他與雞腳正在玩遊戲機。

　　「嗯……」我無奈道︰「看到大家憂心忡忡的樣子，我也擔心這派對他們玩得不夠盡興……」

　　柳如絮尷尬地苦笑一下道︰「那……找個藉口給大家聚聚也是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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