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成為渣男教畜這回事 - 章九五　　那些年那些事那些該死的監視行為

章九五　　那些年那些事那些該死的監視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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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振發臉色一青，畢竟襲擊老師可不是好玩的，一個不小心被抓到警署去那就乖乖不得了。

　　「沒……」我笑道︰「剛才他說我看上去肌肉結實，想要試試推不推的動而已。」

　　「那我在外面聽到的是……」司徒昭祥反問道。

　　我敢肯定這貨一直陰險地躲在外面。

　　「他有點上頭了，咬牙切齒的。」我道︰「那王老師擔心他會弄傷我，就提點一下而已。」

　　說實在，我也不知道我那算甚麼肌肉結實，特別是在司徒昭祥那健身教練級數的身材面前，我像隻被拔光了羽毛的雞一樣了。

　　不過反正瞎編就往死裡編。

　　司徒昭祥看我存心包庇，也不急著拆穿我，只是呵呵的道︰「那就好，你知道學校不容許使用暴力的。」

　　嗯，我知道。不然你下次讓我加班開會我一定會把你揍成豬頭。

　　「放心吧校長，我相信班裡的學生都不壞。」我笑道︰「我們都能好好相處的……對了，你剛才不是說要去忙了﹖」快滾快滾快滾你個死肌肉佬。

　　司徒昭祥看了我一眼，笑道︰「好的，那就交給你了，明老師。」

　　等到他背影走出了課室，我不禁抽了一口氣。

　　這貨太陰險了，真是防不勝防。但總不能讓他拿我的學生來開刀吧﹖

　　「好了，大家先坐好。」王彩娟維持秩序道。

　　我看了一眼馮振發道︰「你也坐好。」

　　馮振發驚魂未定，也沒說話只好坐了下來。

　　王彩娟嘆道︰「大家也不要再嘗試挑戰明老師了，他只是不好動手。我曾經見過她一拳把西瓜給把爆的。」

　　班上嘩的一聲，我苦笑道︰「隨手操作隨手操作……」

　　王彩娟卻不打住，再道︰「你們記得金莎莎吧﹖」

　　金莎莎在這裡讀中七，這些傢伙才中一，不會有印象吧﹖

　　一個叫趙鐘漢的學生道︰「我記得﹗以前中七級那個大師姐﹗」

　　另一個叫陳麗淇的女生道︰「我讀小學的時侯她是我的補習老師﹗」

　　又一個叫文浿迦的女學生道︰「有一次放學後我在操場做功課是她教我的，後來一個星期她都有來教我﹗」

　　鄧可盈也道︰「有次在籃球場版別的學生找事也是她來幫我的﹗」

　　有個叫卓一高的學生也道︰「有次我練習唱歌她見到了是她勸我參加比賽的﹗」

　　到底金莎莎在學校裡做過了多少事了﹖怎麼誰都知道她﹖

　　「金莎莎口中的男神學長就是明老師了。」王彩娟說完，一副無奈的表情還做出了一個「Who fuckin’ cares」的動作。

　　「蛤﹖」這下班上可是哄動了。

　　「嗯。」王彩娟笑道︰「所以別找明老師打架，更加不要打算找明老師幫你們打架，莎莎回來真的會宰了你們。」

　　「老師你真的是我們的學長嗎﹖」一個叫鄺詠琳的女學生道。

　　「如假包換。」我笑道︰「所以不要在學校抽菸，你們知道的地方還不一定有我知道的多。」

　　「老師你教我們甚麼科目﹖」有個髮型像小飛俠的學生道。

　　「你是陳家生同學吧﹖」我笑道︰「我教中文科。」

　　「你們真雀躍啊﹗」王彩娟道︰「好了，大家不要聊了﹗快收拾東西，得放學了。」

　　隨著鈴聲響起，我和王彩娟並排站著，看著學生開始離開課室。

　　王彩娟問我道︰「你還住在沙田嗎﹖不搬回來東涌﹖」

　　「我有想過。」我笑道︰「不過好像很麻煩，懶得搞。」

　　「你捨不得你的後宮生活是吧﹖」王彩娟笑道。

　　我頭輕輕一側，在王彩娟耳邊小聲道︰「你怎麼不跟曼曼和屠龍戰士共住試試﹖」

　　王彩娟打了我一肘道︰「你想死了﹗」

　　我笑道︰「所以你們到底怎麼了﹖」

　　王彩娟嘆道︰「小屠屠交女朋友了﹗」

　　「這單身才會是新聞吧﹖」我反問道︰「是曼曼嗎﹖」

　　「她想得美﹗」王彩娟道︰「不在這所學校的啦﹗是一個叫何佩琪的電視台演員來著。」

　　「何佩琪﹖」我想起了，那是董晉的前女友，安知命的大學同學，剛剛當選了這一屆的香港小姐。

　　想著屠飛龍和董晉兩師徒間的關係，我忍不住吐糟道︰「真是骯髒。」

　　「怎麼說﹖」王彩娟道。

　　「沒……沒甚麼。」我連忙道。

　　笑話﹗怎麼能讓你知道中間發生過甚麼﹖

　　學黃子華的話，我怎麼能打破大自然的定律﹖

　　再說剛才還抖出了這麼多中間的小事情來，以後我還得煩著處理一堆謠言。

　　怎麼這王彩娟總是學不會收口呢﹖

　　「喂安仔……你跟柳絮打算結婚嗎﹖」王彩娟問道。

　　「當然了啦﹗」我道︰「不然談戀愛幹嗎﹖」

　　「對吧﹖哈哈哈……」王彩娟賠笑道。

　　「你有病吧﹖」我無奈道。

　　一天的工作就此完結，我決定先回東涌的家裡。

　　因為她們幾個又來了。

　　開學的頭幾天，她們幾個明明各有事要忙，卻像離家出走的少女一樣老往我東涌的家跑。

　　「吃個午飯一堆人的……」剛回到家的我抱怨道︰「搞的像個人民公社似的幹嗎呢﹖」

　　「開學禮很無聊的。」冼穎思笑道︰「我就不去了。

　　「對啊﹗」柳如絮笑道︰「過來陪陪咱爸咱媽聊聊不是更好﹖」

　　「誰跟你咱媽﹖」安知命搶白道︰「連莎莎也回去大學參加開學禮你兩個碩士生不回去跑來這幹嗎呢﹖」

　　「我這不是想關心自己的男朋友第一天工作辛不辛苦而來了﹖」柳如絮淡淡的道︰「所以你是……」

　　「我……」安知命被她這樣一說，才道︰「那可是我未婚夫﹗」

　　媽媽苦笑道︰「你們之間的戰爭我就不奉陪了。」

　　爸爸也道︰「對啊……我兒子在那邊沒少見你們開戰吧﹖」

　　「當然沒有了叔叔。」冼穎思忙道︰「她們平日都相處和諧，在這邊鬧著玩呢﹗」

　　「還是穎思乖。」爸爸笑道︰「都不參加你們間的戰爭。」

　　「怎麼不見上次那個女孩子呢﹖」媽媽道。

　　「雪婷她去其他區的小學教書了，媽。」柳如絮那個「媽」字咬得特別重，繼續她的示威。

　　冼穎思道︰「安仔你先歇著，我去把飯給煮完。」

　　「嗯，我先小睡一下。」我道。

　　「那我來侍寢﹗」安知命叫著，卻被我關上的房門擋在門外。

　　這一覺，我睡得很沉。

　　而當我醒過來的時侯，我已經再一次回到現實當中。

　　此刻在我床邊的，卻是金莎莎。

　　「師兄你醒了﹖」金莎莎笑道。

　　「莎莎你怎麼來了﹖」強烈的頭痛，我有點虛弱地撐著起床，一隻手也是按著頭在揉。

　　「師兄，我來給你送菸的。」金莎莎笑著，從套裝口袋裡掏出了一包黑冰八道︰「可別讓知命她們知道，她們一定會罵我。」

　　「誰敢罵你這個金大狀啊﹖」我笑著包菸收好，卻是按著頭在揉。「現在都幾點了﹖」

　　「上午八點三十分。今天我不用上庭，上午也不回去律師行。」金莎莎笑道︰「推你到外面吃早餐好不﹖」

　　「好啊﹗」我笑道︰「順便出去抽菸鎮痛。」

　　「我來給你換衣服。」金莎莎笑道︰「這是我們第一次單獨吃飯，你得穿好點。」

　　在金莎莎的協助下，我換過了衣服，坐上輪椅被她推了出去。

　　也許因為我們之間曾經的一些胡塗事，彼此都沒有為換衣服這件事尷尬，然後我就戴上我的黑口罩到外面去。

　　「金大狀，你要帶明先生出去嗎﹖」薛寶清問道。

　　「嗯，出去吃個早餐。」金莎莎道︰「需要給你打包一份嗎﹖」

　　「不，謝謝。」薛寶清苦笑道︰「那我跟明太太說一下。」

　　「是知命要你這麼做的﹖」我問道。

　　「是的，明先生。」薛寶清看著我不悅的神色，不自然地迴避我的眼神。

　　「你知道這是出賣了病人私隱嗎﹖」金莎莎冷冷的道︰「需要我跟院方查詢下你的行動是否合法嗎﹖」

　　「別別別﹗」薛寶清急道︰「我甚麼都沒看到。」

　　「如果知命再給你下些甚麼指示，你得告訴我。」我冷冷的道︰「不然我真的會懷疑你收受了甚麼好處……」

　　「沒有﹗」薛寶清急道︰「我只是以為明太太關心你的病情而已……」

　　「那就最好。」我沒有再理她，對金莎莎道︰「莎莎，推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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