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的第一法則 - 第一章︰伊甸終端機11

「對，至於原因，你自己清楚。」被她這麼說，我心下一虛。是的，我向來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為總有一天會引火自焚，可人就往往是道理都懂，要實行時卻做不到。

「那……她妹妹的死，又關你什麼事？」

「她是我從小到大的好閨蜜，所以我才會加入里昂他們。」也就是愛麗絲實際上跟那位妹妹沒有血緣關係，雖然好朋友被人害得自殺也會生氣，但她的怒火應該沒里昂他們大吧？不然現在就不可能跟我說話了。

「那個女生叫什麼名字？」

愛麗絲搖搖頭︰「我不能告訴你，這會曝露他們的身份。」

「所以里昂是假名吧？」

「對，愛麗絲也是假名。」

「可是為什麼你不戴面罩呢？你就不怕我有機會逃走的話，指認你是共犯嗎？」

「我不怕，至於原因，你晚點就會知道了。」

「所以我是逃不掉，一定得死了對嗎？」

「我沒這麼說，只是你晚點就會知道。總之我是不怕的，我跟里昂他們不同。」我完全猜不透愛麗絲話裡的意思，也就是說我能活下來是有可能的嗎？樂觀一點解讀，也許有一半機會率不用死，我現在寧可抱有一點希望。

「你恨我嗎？」

我的問題令愛麗絲一呆，她微微低頭，眉頭深鎖︰「我不知道。相比恨，我感覺更多的是悲傷。」

我不知道她想到什麼，但大概是封塵在心中的回憶開了個缺口，她的鼻子泛紅，淚水已然滑下。這楚楚可憐的臉，看著就令人心痛。

「你……你別這樣……雖然我這麼說很虛偽，因為你的朋友本來就是因我而死……但我還是不希望你哭。」

「你都是這樣泡妞的嗎？」老實說，是的。

「眼淚不適合你的臉。我還沒見過你笑，但你笑的話一定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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