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身者：善忘的世界 (第三篇完結) - 第二篇：第十七回義之將

　獻身者：善忘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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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篇：忘記生存的世界／香城篇拾荒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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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接第一篇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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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回義之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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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可以，因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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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眼間，神秘男子已近在咫尺，高舉從天齊搶奪過來的【金箍棒】往鑑定師一零八號的腦袋奮力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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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選擇相信我的英雄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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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念度：６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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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縱使天齊的臉被埋在地裡，但他仍把一隻手伸往謎之男子衝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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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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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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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金箍棒】要碰到鑑定師一零八號的頭顱前一剎那，他手中的【金箍棒】突然迅速開始縮短，眨眼間便縮小到再也抓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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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縮小至鉛筆大小的【金箍棒】從男子的手中滑出後，便猶如有自我意識搬繞過男子的背後飛往天齊的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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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沿着【金箍棒】在充滿浮塵的空氣中劃下的軌跡轉頭望向自己的身後，只見身披【悟空傳獻身者裝甲】的天齊已經來到自己身後約３步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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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士身上的日黃「火炎」變得比二人剛開始交戰時更加耀眼，他張開手掌伸往朝自己飛來的【金箍棒】，有「靈性」的棍棒在抵達主人手心時恢復成長棒；剛牢抓住武器，戰士便迫不及待地把棍棒朝神秘男子的左邊肩膀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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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雖然對方的行動被自己預料的迅速得多，但蓑帽男子仍不慌不忙地豎出左手尾指抵住了襲來的【金箍棒】黑色棍身，「太嫩了，少......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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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雙同樣披上黑色裝甲的手從天齊身後伸往他握棒的手，最終兩疊手重疊......不，是融合在一起，四手合成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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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未了解眼前奇異的景象是怎麼回事，蓑帽男子便隨即感到對方以更強大的蠻力把【金箍棒】的重量朝自己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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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男子逼不得已豎直左手無名指，並和抵住【金箍棒】的漆黑棍身的尾指拍齊在一起，用兩根手指的力量阻止【金箍棒】發熱的頂端碰到自己的肩膀，「原來如此......幻象嗎？看來汝有點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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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轉身所見到的「天齊」並非本人，而是天齊由於真的如對方所料般趕不及追上而發射出【七十二地煞】所弄出的影像分身；【金箍棒】只是配合分身的動作在空中揮舞，雖然沒啥力量，但足以拖延時間至天齊本體跑來並再度捉住【金箍棒】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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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看來汝有傷害吾之覺悟了，是為了保護這個叛國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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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既然他願意相信我到最後，那麼我一定要保護他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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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念度：６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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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嗎......讓吾感受一下吧。」男子言畢便迅速把兩根手指收回拳頭內，不再被異物抵住的【金箍棒】順勢跌落，發出燙熱的頂端順勢向下墜至男子的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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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齊吃了一驚，下意識地連忙把【金箍棒】挪開，本來發光發熱的兩端迅速暗淡起來；只見男子衣服左肩位置被燒穿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洞，洞的邊緣有微微的焦痕，透過洞口可見結實的提肩胛肌被中度灼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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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念度：５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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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瘋了嗎？」天齊不解對方為何會突然自願承受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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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何要害怕傷害他人？」男子沒有理會天齊的欵問，而是面不改色地用右手撫模了一下傷口，「汝有讓自己雙手沾血的覺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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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天齊的腦海內浮出活人腦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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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念度：４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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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夠，只有保護他人之覺悟還遠遠不夠。」男子在原本了無生氣的語調上添了稍為顯住的抑揚頓挫：「汝必須抱有殺死吾，憎恨所有敵人的覺悟。這是現時的汝做不到的，因為汝只想成為他人的英雄，汝的信念只是建立在他人上，而非自己身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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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口未完，蓑衣男子便伸手抓住愣住了的天齊的手腕，將對方往自己身後摔，隨後轉身往自己左側，雙手交叉舉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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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齊被摔至在鑑定定師一零八號身邊，順勢在地上滾了一圈後以單膝脆立的姿勢面向義眼男子，架起【金箍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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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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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蓑衣男子猶如在吊鋼絲的特技演員般保持同一姿勢「飛」往天齊右方約十多米外，以背着地；只是他並不是被鋼絲拉扯，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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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道「異空間之門」突然在蓑衣男子原本站立的位置憑空出現，天齊從中看見一個熟悉的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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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上車！」普提下達完命令的同時任由隱形裝甲車門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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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等天齊搞清楚到底發生甚麼事，鑑定師一零八號便一個箭步跳上車廂，回頭把手伸向天齊，「走吧，我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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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齊抓住伸過來的援手，任由對方把自己拉進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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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門！」天齊遵從普提的命令把車門關上，使隱形裝甲車的內部不再向外展露，從她的語氣中聽出幾分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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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未等兩位男的站穩腳步，普提便已迫不及待地踩進油門，讓裝甲車很快便達至其最高速，四個車輛把地上的塵土往後推；她早已脫掉手套，只見她用彈鋼琴般的指法按手背上的按鈕，她金屬背包上的兩隻機械爪臂便把輪盤大幅度向右扭，猶如在用電腦玩賽車遊戲，只是鍵盤長在自己手上；裝甲車向右轉了個90度角，車尾朝義眼男子及眾【拾荒者】所在位置、往昔日的遮打花園的方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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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讓他們走！」早前被命令不準插手的敖欽再也按捺不住，「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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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慢。」被普提用車撞飛的義眼男子不慌不忙地站起，眼睜睜看着塵土飛揚起的位置離自己愈來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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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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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沒讓汝行動。」男子往地上吐了一口鮮血，再用手指拭去仍留在嘴角的血跡，「汝等留在此處安撫民眾、為傷者包紮、收拾現場，盡快讓此【拾荒村】回復正常。」男子把右手姆指及食指扣成環裝，放近自己的嘴巴，「至於他們......」男子張口，將兩根手指放在自己舌下再合嘴，吹起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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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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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一人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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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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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位於京城【永恆城】的【立法院】內，永帝按下面前的「贊成」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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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場的5架投票機分別站在地上星形圖案的5個角位上；除了懸空的那一個位子外，現場的眾「人」都各自站在自己的投票機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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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贊成。」「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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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場的群星及智星亦宣告自己的投票，距離是次修法只剩一步之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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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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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票贊成，一票反對，一票懸空。由於未能達成一致通過，系統判斷是次修訂被否決。」隨着德星投下最後的一票，系統正式宣告是次降低全民退休日齡的法案已「壽終正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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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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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修訂案的「和議人」的永帝大力地一拳敲在面前的投票機上忿怒，很明顯對德星那「關鍵一票」感到非常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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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唷唷，Oh Nooo~」對比之下，出為提案者的，智星並沒有作出很激烈的反應，「德星大人是否有甚麼誤解或疑惑？在下提議此修訂是為了【天宮】增加人手，幫助【國家】盡快研發能應付【穿越者】的方法，若還有有任何疑惑在下可以為你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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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官沒有誤會，我充分了解你們是想把更多人送往【天宮】。」德星以堅定的語調回應，「法律除了是方便政府執政的道具，亦是保護人民權益的防線，本官作為法律的守護者，本官不會讓你們如此輕易地修改法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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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個朝代，要成功修改法例，首先需要有投票權的「人」提出，再由另一名和議方能呈上【立法會】供所有有投票權的「人士」審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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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時有投票權的人士為永帝及現任【四星將】之中的３人，共4「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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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審議後將進入投票階段，法案必須由出席的投票人全員贊成方能通過；即使只有一票反對，法案仍會遭到否決並不能在短時間內再度被提出。這是自開朝時便定下來，刻在眾人「腦」內的憲法，連永帝亦無權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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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立法制度便是德星能單憑一己之力在司法方面制衡其餘3「人」的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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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養了這些人這麼久，要求他們提早貢獻自己的身體很過分嗎？你知道養着一名老人或傷殘人士要浪費我們多少資源嗎？何況他們也回饋不了多少給社會。」永帝把聲線壓低，試圖添加自己話語之間所拖加的壓力，「你忘了以往人口老化嚴重的時候，政府的財政壓力及社會的醫療負擔有多重嗎？是朕登基後推出的一系列人口優化法案才改善了問題，你當時也有份贊成的！現在只是按國家對需求再提早一點退休日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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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此一時不同彼一時，本官當時贊成是因為當時國家有確實需要，但現在根本沒有迫切的需要！而且進一步培養人才去填補因提早『退休』而多出空缺亦同樣費事及費資源！」永帝的威懾很明顯對德星亳無作用，「你只要按現行法律迅速派出大軍，趁那【穿越者】還未站穩陣腳或投靠【妖魔】的情況下把他及那個叛國賊的女兒給宰了，根本就不用調整退休日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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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在下明白了，你是不滿皇上派了他去處理吧。」智星以右手捶一捶左手的掌心，擺出一「噢！原來如此～」的姿勢，「但你也不要發洩在小生身上呀。不才的法案是無辜的，鳴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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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官的確不滿意陛下派出那降將去處理【穿越者】一事，誰知道他們會不會見面後狼狽為奸的！但一件事歸一件事，本官不認為【天宮】現階段會這麼缺人。」德星跟智星說話時明顯比和永帝說話時客氣不少，「除非你還有甚麼理由未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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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沒有～」智星回應時聳了聳肩，擺出一副沒所謂般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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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你！」德星轉身用一根手指指着在一旁保持沉默的群星，語調瞬間變得嚴苛起來，「甚麼法案都統統投贊成票，你給我好好反思一下你效忠的是永帝還是【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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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座都是皇上的臣子，應當盡忠臣之禮，竭誠盡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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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德星明顯對群星的回覆不以為然，它轉頭再次面向永帝，恭敬地彎腰鞠躬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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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請聽本官一言：法律是一個國家的根基，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律法可不是你可以隨意褻瀆的玩具。」德星言畢便回頭筆直地步向出口，「本官公務繁重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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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聖不可侵犯』？哼哼哼 ...... 沒有任何東西能比朕及朕的【國家】神聖。」待德星離開後，永帝便開始不屑地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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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請原諒德星大人。」群星單膝跪在永帝的眼前，「它是為了法治而生，為風氣而活，是人理的制訂者，所以它才會在這方面敏感得斗膽頂撞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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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帝默默地把把一隻手按在群星的頭上，猶如在和寵物相處來回撫摸它的頭，「放心，朕作為一國之君，人民的監管者，豈會如此小氣？不過話雖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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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群星感到永帝的手突然更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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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國，何來人，何來理？」永帝挪開放在群星上的手，轉頭走近智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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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興趣和朕一起去【電影院】嗎？好戲應該還在上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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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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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我向鑑定師一零八號道歉，「你的同伴我一個也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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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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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悟空你道甚麼歉？」普提坐在駕座上，頭也不回地插嘴道，「這是他自己的提案，我們只是幫忙而已；演變成這樣，他還未向我們道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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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 ......」我走近駕駛艙打算說一說她，但見她專心致志地望着前方車窗，神情格外地凝重，汗珠不斷從額頭流出，沿着標緻的臉速輪廓向下滑，我便把本來打算吐出來的言語吞回肚內；縱使有汗水懸掛在下巴下，她亦無暇騰空雙手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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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緊，她說的對。」鑑定師一零八號坐在車廂內的沙發上強顏歡笑，「是我連累你們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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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這樣說，你只是想拯救你的同胞而已。是我給不了他們信心 ......」102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bT5NQKFu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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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孫天齊你的問題。我意識到原來有些人是不配擁有英雄的。」鑑定師一零八號苦笑着回答，「對了，敖普提號你怎麼這麼遲出現，不是說好妳留在車內觀察，一有危險就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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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絕對沒有在車上睡著！絕對沒有！我只是在等待合適時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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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難怪她的眼圈好像變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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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我們現在是要逃往哪裡？」我望出車窗，發現我們現在身處明顯日久失修、連花草樹木也沒半棵的遮打花園及香城公園之間的大路，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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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的情形，先繞一大圈，再去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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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嗒嗒—嗒嗒—嗒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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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道有規律的聲音，打斷了普提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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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從後傳出的。」此時普提用一隻機械爪臂按了按輪盤旁螢幕下的一個按鈕，螢幕便展示了相信是車尾鏡頭所拍攝到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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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甚麼聲 ......What the fxxk?」螢幕上只見那很能打架的神秘男子正在緊貼車尾，而他追上來的方法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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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騎馬？呢條友乜水呀？咁撚癲嘅？」 ( 書面語翻譯：騎馬？這傢伙誰呀 !? 這麼狂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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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會這麼快就要應付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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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知道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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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聽好了。」她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地抬頭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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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你遲早要解決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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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理的制訂者嗎？』」永帝在前往「電影院」的路上在心裡回想起群星對德星的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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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德星是人理的制訂者，那麼那男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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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帝的爪牙......」／「人命的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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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帝之下萬民之上的【四星將】之一......」／「正義的英雄，朕旗下的義之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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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星！」／「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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