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了皇帝整整一天,兩人都累壞了,互相述說為何想見皇帝後,知道原來天寶只是想見見''未來''的皇帝長甚麼樣子而已,而聽完墨狐的說法,天寶表示願意幫助。
而墨狐已經證實了心中猜想。
皇帝,的確殘冷。
所以他決定和江天寶這個同樣也是竄改了來世各項技能的夥伴再次一同潛入皇宮,然後,殺了皇帝。
簡單的計畫,簡單的人,但是事情,並不簡單。
破曉的晨霧尚未散去,宮牆內的空氣帶著寒意。墨狐與江天寶緊貼暗影,腳步如同兩條黑色的幽影,悄然滑入宮內。兩人的呼吸均勻而低沉,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金刹與暗器在身側微微反射晨光,他們的天脈力量如同潛伏的潮水,隨時準備爆發。
就在轉過一道長廊時,前方突然閃出數名身著甲冑的宮衛士兵,手握長槍與鋼刀,面色嚴峻,顯然早有準備。「站住!」領頭的一名五脈強者大喝,氣息如同巨石般沉重,震得墨狐與江天寶的耳膜微微嗡鳴。
墨狐微微點頭,江天寶立即領會。他們並肩而立,氣脈運行,微微震動地面,製造出無形的壓力,像兩頭暗影猛獸般迎向前方。第一波衝擊開始,宮衛士兵們雖然人數多,但墨狐與江天寶的配合如同長年默契,身形交錯,利用對方攻勢的破綻將力道引偏,金刹閃光如流水般掠過,暗器如影隨形穿插在敵群中。
第一波衝撞中,墨狐右手微微一擺,將天脈力量注入手腕,瞬間發出一道拳風,將前方三名士兵的攻勢震散,石板地面因力量傳導而龜裂。江天寶趁勢一個翻滾,暗器如流星般飛出,刺入兩名持槍士兵的縫隙,精準且無聲。士兵們猝不及防,被迫退開,氣勢開始動搖。
然而,更多的士兵從側廊湧出,整個長廊瞬間被包圍。墨狐深吸一口氣,天脈運行如潮,感應著每一名敵人的重心與氣息。他轉身以肩帶出一名迎面而來的五脈士兵,利用對方的衝力將其摔向另一名敵人,瞬間撞倒兩人。江天寶迅速跟上,雙拳交錯,將另兩名士兵擊退,整個動作流暢無比,像暗夜裡的疾風。
宮衛的呼喊聲驚動了更多的五脈強者,他們如同獵犬般衝了過來。墨狐與江天寶退後兩步,瞳孔微縮,察覺到這批五脈強者的氣息比之前更加穩定與猛烈。每一步踩下,地面微微震動,帶著無形壓迫感。
墨狐眼神一凝,金刹劃破空氣,他先發制人,旋轉身形如黑色旋風,將靠近的五脈士兵整個包圍。每一次揮刀,都精準地切入氣脈的弱點,削弱對方力量,同時不讓自己暴露位置。江天寶則像幽影般從側翼穿梭,拳風夾帶暗器,每一擊都帶著破壞力與控制力,將敵人的陣型打散。
戰鬥節奏迅速升高,士兵們驚呼連連,但也不敢輕易退卻,因為每個人都感受到對方力量的強大。墨狐深知,單靠力量無法速戰速決,必須運用戰術與地形。他身形一轉,踏上懸空的石階,利用高度差將下方衝鋒的敵人引入自己設計的空間陷阱。江天寶緊隨其後,雙方默契配合,像兩條黑色幽蛇,在石板與長廊間游走,每一次迴避與反擊都完美契合。
第一波五脈強者被迫分散,墨狐與江天寶逐步逼近中央通道。此時,更多士兵從暗門衝出,數量驟增,形成幾乎封死的包圍。墨狐瞳孔微縮,手中金刹迅速揮出,每一刀都帶著天脈震動的餘波,將敵人的力量打回,震得空氣像裂開的湖面。江天寶的拳影如狂風,帶著無形氣勁,每一擊都將敵人擊退數步,整個長廊震得微微顫動。
士兵與五脈強者開始協同,數次合力衝擊墨狐與江天寶。墨狐一邊躲閃,一邊施展天脈力量,將對方攻勢偏轉到無害方向,石板因力量傳導而龜裂數處,散落的碎石反而成為隱蔽與掩護。江天寶則像狂風過境,暗器與拳風交錯,將敵人的攻擊化解於無形。
然而,對方似乎早有準備,開始施展群體陣法,氣勁如潮水般湧來,直逼兩人。墨狐心中冷笑,知道正面硬碰已無可能,他運轉天脈,將全身力量凝聚於腳下,踩在石板上如踩雷,腳步每踏下,地面震動與氣流相生,將靠近的敵人推向無效方向。江天寶緊隨其後,雙手如風,拳風夾帶暗器,擊破敵人的防禦節奏。
戰鬥持續數刻,長廊中已滿是倒下的士兵與破裂的甲片,空氣中充滿金屬與汗水的氣息。墨狐雙眼微眯,感應到對方的氣息開始慌亂與疲憊,他微微一躍,從高處下墜,金刹旋轉,如黑色彗星般掃過敵群。江天寶瞬間支援,如猛虎出閘,雙拳帶動氣勁,將最後幾名五脈士兵擊退。
長廊陷入暫時的寂靜,墨狐與江天寶站在中央,氣息沉重,但眼神仍然如刀般銳利。他們知道,這只是第一波防線,更多的敵人仍在前方等著。石板裂痕與破碎的甲片記錄下剛剛的血與力,但兩人毫無懼色,胸中只有一個目標——皇帝寢宮。
墨狐深吸一口氣,低聲對江天寶說:「沒想到,他們早有準備……但我們已經打散了第一波。接下來,要更小心。」
江天寶微笑,拳風仍在微微流動:「沒錯,小子,這才剛開始。跟著我,接下來的路,還有更多驚喜。」
兩人目光交會,心中默契如鋼鐵般堅固。他們知道,無論前方有多少五脈強者、無數士兵,他們都會以最快、最精準的方式突破,每一次脈流震動、每一個拳影揮動,都是向皇帝寢宮邁進的步伐。
長廊盡頭,微弱的晨光透過窗棂斜射進來,映照出兩道黑影,寒光閃爍。他們的身影在破碎的甲片與碎石間穿梭,每一次呼吸與步伐都帶著暗夜的冷冽與決絕。敵人尚未完全恢復陣型,但墨狐與江天寶已經做好準備,像兩頭沉默的猛獸,將下一波衝鋒迎向致命的迎擊。
隨著遠方更重的腳步聲傳來,更多的五脈士兵湧出,墨狐與江天寶肩並肩,眼神冷冽,戰意高漲。他們的呼吸如同戰鼓,每一次氣脈運行都像在為戰鬥加速。他們知道,這場戰鬥將持續到皇帝寢宮的大門前,而那時,他們將面對更加險惡與未知的挑戰——但他們毫不退縮。
戰鬥繼續,長廊內回響著拳風與金刹交擊的聲音,空氣中帶著撕裂的壓迫感與血的氣息,墨狐與江天寶如同黑夜中的兩道旋風,穿梭、閃避、反擊,每一個動作都精準至極,像在空中布下無形陷阱。士兵與五脈強者雖數量龐大,但在他們的默契與天脈運行下,一次次衝鋒被瓦解,一波波攻勢被化解。
長廊逐漸被兩人掃清,士兵們退到側廊重新組隊,而墨狐與江天寶則以更快的速度推進。他們彼此交換眼神,不需要言語,只有理解——前方,皇帝寢宮的大門,正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這一場長達數刻的激戰,士兵的衝鋒、五脈強者的氣勁、金刹與暗器的閃光,都在晨霧中交織成一幅殺意與冷冽的畫面,而墨狐與江天寶則像黑色的幽影,悄然劃破晨光,向著唯一的目標前進。
破曉的晨霧仍未散盡,皇宮的長廊中,殘留著前一場戰鬥的氣息——碎裂的甲片、倒塌的雕柱、斷裂的石板。墨狐與江天寶在廢墟中短暫停息,呼吸穩定,但雙眼如鷹隼般凌厲。前方,更多的五脈強者正如暗潮般湧來,每一步都帶著沉重的壓迫感。
墨狐低聲對江天寶說:「我們得分散他們注意力,先破中路,側翼再合圍。」江天寶微微點頭,拳風輕響,像暗夜中的低語。他們彼此心意相通,天脈力量開始運行,每一寸肌肉、每一條脈絡都進入最佳戰鬥狀態。
第一波衝擊來臨,數名五脈強者如山般壓下。墨狐身形如鬼魅般滑過,金刹旋轉,將迎面而來的鋼槍偏向一旁,利用重力與氣脈震動將其力量回傳地面,震得石板龜裂,衝擊波將後方士兵震退數步。江天寶隨即從側翼穿梭,拳影連綿,暗器如流星飛過,將敵人逐個擊退。
士兵與五脈強者開始協同攻擊,三人一組、一人鎖定攻勢、一人支援、一人補位,攻防節奏如流水般緊密。墨狐與江天寶同時感到壓力升高,每一次躲閃都必須計算千分之一秒的節奏,每一擊都需精準無誤。
墨狐踏上高處的斷柱,利用高度差,金刹劃出一道黑弧,將迎面而來的五脈強者氣勁劃散。他腳下的石板碎裂,碎片飛向敵人,像是無聲的殺意。江天寶從下方配合,拳影帶動氣勁,打亂敵人陣型,將一名士兵擊飛,狠狠撞在長廊柱子上,發出悶響。
敵人雖然數量龐大,但氣勢開始動搖。墨狐心中冷笑,知道這只是前菜。天脈力量運行如潮水,他右手金刹揮動,拳風帶著微震的氣勁,每一擊都將敵人推向無效方向。江天寶如影般穿梭,暗器與拳風互補,擊碎敵人防線。
突然,側廊湧出更多五脈強者,他們不再單純衝鋒,而是施展群體陣法,氣勁如同洪流般湧來。墨狐目光一凝,運轉全身天脈,將脈絡與呼吸、重心完美協調,身形如水般流動,將攻勢引向空無之地。江天寶則如風般橫掃,拳影夾帶暗器,將陣法破開一道裂縫。
長廊陷入短暫沉寂,但不遠處的石門後,更多的五脈強者正集結,氣勢如同山崩。墨狐與江天寶並肩而立,眼神冷冽,知曉真正的挑戰才剛開始。他們彼此交換一個默契的眼神,沒有多言,動作已同步。
接下來的十數刻,他們如同幽夜的旋風,穿梭在長廊與側廊之間,每一次躲閃、每一次反擊都精準至極。士兵與五脈強者雖數量龐大,但在他們的默契與天脈運行下,一波波攻勢被化解,陣型被打散。石板碎裂,甲片飛散,空氣中充滿金屬與汗水的氣息。
墨狐施展連環步法,像黑影般穿梭,金刹帶動氣勁,將靠近的敵人一個個震退,並利用碎石與柱子形成暫時掩護。江天寶緊隨其後,拳影帶動氣流,每一次打擊都將敵人逼退,並打亂後方的支援陣型。
時間在長廊中拉長,每一次攻擊都像時間的割裂,敵人幾次試圖合圍,但都被兩人的天脈力量與默契擊退。墨狐的呼吸穩定如潮,江天寶的拳影帶著風聲,每一次擊中都精準而致命。
數刻之後,前方終於出現了一道較為空曠的通道,通往皇帝寢宮的大門。墨狐與江天寶彼此交換一個眼神,知道最後的防線就在眼前。兩人調整呼吸與脈絡,天脈力量全開,宛如黑色幽影般滑向最後的敵群。
這一波戰鬥更加猛烈,士兵與五脈強者全力以赴,攻勢如同狂風暴雨般洶湧而來。墨狐一邊閃避,一邊將力量導向地面,將靠近的敵人震退。江天寶則以拳風與暗器形成交錯攻擊,將敵人的陣型徹底破壞。
終於,在無數次閃避與反擊後,敵人逐漸被逼退,長廊陷入短暫寂靜。墨狐與江天寶站在碎裂的石板上,目光緊盯前方那高聳的寢宮大門,心中明白——最後的防線,只剩一步之遙。
兩人默契對視,沒有言語,只有沉默而冷冽的決心。他們的呼吸穩定,脈絡微微震動,全身天脈力量宛如暗夜潮水。前方,皇帝寢宮的大門,正等待著他們。
墨狐低聲說:「天寶,準備好,最後一戰。」江天寶微微一笑,拳風再次湧動:「來吧,小子,我們一起衝過去。」
長廊盡頭的晨光斜射進來,照亮兩道黑影,他們的身影在破碎的甲片與碎石間閃爍,如同即將破空而出的暗夜旋風,向著皇帝寢宮衝刺而去。
然後,這些五脈之人根本檔不住他們兩人,兩人直直的入皇帝寢宮。
墨狐與江天寶衝過最後一波阻攔,破開厚重的寢宮大門,晨光透過窗櫺映在宮殿內的地板上,映出兩道長長的黑影。他們的呼吸仍沉而穩,眼神凌厲,步伐卻放慢了一絲——因為眼前的一幕,讓墨狐的血液幾乎瞬間凝固。
皇帝坐在龍椅上,姿態依舊高傲,眼中卻閃爍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光芒。他的氣息並未如普通五脈之人那般拘束,而是如同無盡洪流般洶湧,幾乎壓得墨狐與江天寶無法呼吸。天脈運行的感應告訴墨狐:這個皇帝,不僅強大,他的力量,已經遠超他們所能理解的極限。
「你們……來得正好。」皇帝的聲音不大,卻如同從地底升起的寒冰,直刺靈魂。
墨狐的眼睛微微瞇起,心中忽然一震:這股氣息,他熟悉——不,是極度熟悉,因為它帶著一種與自己、與江天寶同類的特性。
他下意識地運轉天脈,試圖感應皇帝的每一分力量,卻發現——皇帝的身上,竟像是與他們一樣的竄改過數值的痕跡,每一項技能都在短時間內被不自然地飆升,氣息與天脈運行方式,宛如直接「駭入」系統一般,瞬間將整體能力推向極限。
江天寶也察覺到了這異常,微微挑眉,「這傢伙……他也是竄改過的人,而且還不是普通竄改。」他握緊拳頭,拳風湧動,卻多了一絲緊張。
皇帝低沉的聲音響起:「不錯……我不僅竄改了自己,還駭入了系統,把所有技能全開到極限。」
墨狐的瞳孔微縮,腦中閃過那夜黑影的話:『選中自己』——難道……那晚留下的黑影,並不是要殺敵,而是要指引自己,去面對這個最終的存在?
他心中一動,忽然明白了:這一切,從一開始就被安排好了。自己與江天寶,只是被選中的「解決者」,而真正的挑戰,從來不是普通的皇帝,而是這個竄改系統、駭入力量的存在。
皇帝慢慢站起身,整個龍椅發出的木響,都帶著一種不容挑戰的威壓。「你們以為自己很厲害……但你們的力量,在我的面前,只不過是小孩子在玩火。」
墨狐深吸一口氣,天脈運行到極限,手中的金刹閃爍著寒光。江天寶的拳風也凝聚成尖銳的氣刃,他們彼此對視,無聲交流中,已經明白了這場戰鬥的真正規則——這不再只是刺殺,而是與一個超越常規的系統駭客皇帝的正面較量。
墨狐的心中冷笑,曾經的計劃不再簡單,未來的每一步都充滿未知。但他明白,那晚黑影的選擇,不是為了自己,也不是為了江天寶,而是要讓他們去解決——這個足以改寫世界秩序的皇帝。
「天寶,準備好了嗎?」墨狐低聲問。3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gIWggdrBr
江天寶點頭,拳風如夜幕般凝聚,「走吧,小子……今晚,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皇帝冷笑一聲,氣息像洪流傾瀉,整個寢宮的空氣都開始顫動,天脈與技能的能量波動在宮殿中交織成毀滅性的風暴。墨狐與江天寶深吸氣,踏入那股無與倫比的壓力中——這一次,他們知道,面對的,已經不是凡人,也不是普通竄改者,而是——系統駭入者,真正的最終對手。
晨光穿過窗棂,映照出三道身影——兩道黑影,對峙著那位如夜幕般恐怖的皇帝。空氣凝結,時間彷彿停止,最終決戰,即將爆發。
墨狐與江天寶站定,眼前的皇帝氣息如同暴雨將整個寢宮壓得窒息。天脈運行如潮水般湧動,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爆發的威力。皇帝手指微動,似乎只是輕輕一揮,卻帶動整個空間的能量波動,地板龜裂,柱身微晃。
「來吧。」皇帝低沉的聲音中帶著冰冷笑意,體內的竄改數值波動如潮,直接將各項技能提升到極限,彷彿每一秒都在重構自己的力量。墨狐感覺到那股壓迫力,竟比方才長廊中所有敵人的總和還要可怕。
墨狐心中一沉,暗自運轉天脈,腳下氣流翻湧,手中金刹化作黑色流光。江天寶也不遑多讓,拳風如雷,帶著鋒利的氣勁,整個寢宮的空氣似乎被切割成無數碎片。
皇帝突然出手,整個身影化作一道黑影,氣勁如潮水般湧來,直逼墨狐。墨狐迅速側身,金刹揮出,將那股氣勁偏轉,地面因力量共鳴而龜裂。江天寶趁機從側翼衝出,拳影夾帶暗器,直擊皇帝側腹,但皇帝仿佛預知一般,身形一轉,暗器全被氣勁震退,拳影被氣流分散。
「不錯……但這還不夠!」皇帝冷笑,身形急速閃爍,直接駭入系統,數值瞬間提升,雙手如電,瞬間打出數十道氣勁,如同無數黑色箭矢,射向兩人。
墨狐與江天寶同時後撤,拳影與刀光交錯,將氣勁一一化解。然而,他們感受到壓力正在不斷累積,皇帝的每一次出手,力量都在瞬間重置與飆升。
墨狐眼神一凝,天脈運行到極致,金刹帶動整個脈力旋轉,形成一道旋渦般的黑光,直接迎向皇帝的氣勁。江天寶拳風激盪,暗器飛出,如同黑夜之刃,夾擊皇帝。
皇帝的身形微微一滯,第一次,他感覺到對方的攻勢帶來實質威脅。黑光與拳影交織,空氣被切割成無數碎片,寢宮中回響著金屬與氣勁的交擊聲。
「很好……你們終於讓我感到興趣了!」皇帝低吼,手掌一揮,氣勁暴漲,整個寢宮的空間似乎都在旋轉,他的技能在駭入系統後爆發,速度與力量都超乎常理。
墨狐微微皺眉,他明白,正面硬碰將不是選項。於是他快速變換身形,利用天脈與寢宮結構,將皇帝的氣勁引向空間死角,再以金刹旋轉打擊,製造微弱破綻。江天寶緊隨其後,拳影如風暴般切入,將皇帝短暫牽制。
皇帝氣色微變,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他的技能被牽制,數值雖高,卻因對方的默契與戰術而出現短暫延遲。墨狐冷笑,心中明白——這正是破解之機。
他快速計算,將天脈力量聚焦於一點,金刹與拳風形成交叉打擊,正中皇帝破綻。皇帝頓感力量被阻,微微後退,第一次露出氣色不穩的表情。
「你……竟然……!」皇帝低吼,氣勁如暴雨般再次湧出,但墨狐與江天寶已經抓住節奏,配合默契地閃避、反擊,每一次交擊都像是精準的計算公式。
寢宮內,光影閃爍,天脈波動、拳風、刀光交錯,整個空間像被時間拉長,每一次出手都帶著生死決斷。墨狐與江天寶明白,這不是普通的戰鬥,而是一場數值、技能、策略與天脈運用的巔峰較量——對手,正是唯一能與他們相抗衡的存在。
皇帝駭入系統的能力讓每一秒都充滿變數,但墨狐深吸氣,暗自思忖:這場戰鬥,黑影的選擇——讓自己親自去面對——已經注定。
他握緊金刹,拳風再次凝聚,江天寶在側,兩人默契配合,準備將最後一波攻勢直接壓上皇帝的極限。空氣中,寢宮的每一寸都在顫抖,三人之間的戰鬥,像是暗夜與雷霆的交響曲,決定著誰,才能真正站在最後。
寢宮內,墨狐與江天寶的氣息如黑夜旋風般穩定,而皇帝的身形忽然一震,體內系統的數值爆升,技能等級瞬間飆到前所未有的極限。天脈力量在他手中如同洶湧洪流,閃電與氣勁同時爆發,每一步踏出都震碎石板,整個寢宮的空間都被拉扯扭曲。
「你們……竟敢……!」皇帝低吼,聲音如同巨石撞擊,拳風帶動的氣流直接將石柱震裂。墨狐瞳孔微縮,金刹一揮,瞬間化解強大的氣勁,但他感覺到,這股力量已經超越了常理,甚至連他運轉天脈的極限都要被逼近。
江天寶緊握拳頭,暗器飛出如黑雨般交錯,卻被皇帝手中氣勁一一震退。皇帝每一次揮手,身形便閃爍無數次,攻擊幾乎無法預測。墨狐深知,正面硬碰,只會被數值與技能的極限碾壓。他低聲對江天寶說:「這次……只能靠計策與瞬間反擊。」
兩人同時閃入皇帝的攻勢死角,墨狐將金刹注入全身天脈,旋轉成黑色旋風,將皇帝氣勁引向空間虛位,形成微弱破綻。江天寶則如狂風般穿梭,拳影夾帶暗器,精準打擊皇帝側腹。
「不可能……我怎能……被……!」皇帝的聲音逐漸顫抖,技能飆升的數值如同狂潮,但每一次出手都被兩人巧妙牽制。他的眼神第一次出現慌亂與恐懼——過去從未有人能在瞬間破解他的強化極限。
墨狐心中一動,察覺到皇帝的系統雖然強大,但依舊有微小的延遲——這正是突破口。他將天脈力量集中於利刃,黑色氣勁如暗夜洪流般向皇帝衝去。江天寶配合側翼夾擊,兩股力量同時壓上,迫使皇帝強行承受兩倍於常的反擊。
皇帝咆哮一聲,駭入系統試圖瞬間重置數值,但天脈與戰術的壓迫,讓他的反應出現短暫失衡。墨狐的刀光帶著氣勁掃向皇帝咽喉,江天寶的拳影瞬間夾擊胸口。終於,在極限的瞬間,皇帝的強化系統被迫停滯,他的身形僵直,眼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曾經無敵的他,如今成了凡人。
墨狐瞳孔收縮,感受到那股力量崩解的波動。他明白了——那晚黑影所說「選中自己」的意思,就是讓他親自面對這位開掛至極的皇帝,解決這個扭曲的霸權。天脈的力量與默契的戰術,成了唯一能打破這層無敵外衣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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