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測試AI男友，沒想到他出Bug後比真人還會談戀愛 - CHAPTER 17 : 一起過夜（純聊天ver.）——才怪啦！！

凜奈遞給諾克一條潔白的毛毯，嘴角還掛著一點還沒散去的羞赧。

「你……先躺好，我去關燈。」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kSUczyZWZ

她裝作自然地交代，語尾卻輕得像風一樣飄著，眼角還偷偷瞥向他。諾克沒開燈，只是靜靜坐在鋪好的地舖上，動作安靜而謹慎，像怕驚動空氣中的什麼情緒。

凜奈回到床上，拉好被子，背對他躺著。

但怎麼樣也睡不著。

兩人不過一臂之遙，卻像隔著一層透明又柔軟的紗，隔不開聲音與氣味，卻偏偏隔開了心思。

終於，她小聲問了一句：「我記得……你們AI男友系統裡，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315dV68ee

有睡前枕邊細語模式對吧？」

「有的喔。」諾克語氣溫柔，「凜奈有興趣嗎？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Iy0AH23f2

我這邊可以播放ASMR、講故事，或是……睡前聊天模式。」

她轉了個身，縮在棉被裡，眼睛瞇著笑：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pVi6SiphA

「聊天是怎樣的？會很公式化嗎？」

「戀程等級Lv. 1的聊天……」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UzqwSq236

他停頓了一下，像是真的在思考詞彙，才緩緩說道：

「是一種不撩人、但很溫柔的對話模式。就像……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CZqnMOjcm

一場只為妳準備的輕聲晚安。」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4izvvcA6h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TbtJxHqPR

凜奈心裡像被什麼小羽毛撓了一下，低低笑了：「好啊，我想試試看。」

「那麼……」諾克的聲音更輕了一點，像房間裡的夜色一樣低沉而平穩。

「凜奈，今天妳最開心的事，是什麼呢？」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loRUOMjVN

她歪著頭想了幾秒，聲音裡還藏著白天沒說出口的小小驕傲：

「嗯……雖然今天一直被角野學長念，但……我彈的時候，他居然沒有打斷我，還聽完了全段。」

她吸了口氣，小聲說：「我覺得，自己的琴……好像真的有一點點進步了。」

諾克低聲說：

「妳開心，是因為開始能達到學長的要求嗎？」

凜奈想了一下，聲音像月光灑在棉被上那樣輕：

「嗯……也不是完全達到啦，但……他有停下來聽我彈完，還沒打斷我……我就覺得，好像……有被認可一點點。」

「那應該很有成就感。」諾克的語氣像微風，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tPjvtvVDk

「凜奈總是在努力的樣子，很耀眼。」

她愣了一下，連忙把臉埋進枕頭，「欸？等一下，這算不算撩人？」

「不算哦。」他溫柔地笑，「這只是……誠實回饋。」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xvRfrNYV5

------------------------------------------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jUW4WObBe

諾克的聲音像月光一樣，緩緩落下。

「那凜奈喜歡哪一種男性呢……是像角野學長那樣的嗎？」

房間陷入一瞬的靜謐。

凜奈整個人縮進棉被裡，耳根卻紅得發燙，彷彿那句話不是從喇叭傳出，而是從他貼著她耳際輕聲說的。

「欸——」

她忍不住笑了笑，語氣有些慌亂地轉開話題：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WhEaddYvL

「這問題也太像真心話大冒險了吧。」

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小小嘆了口氣，像是終於決定不藏了。

「不過……也沒什麼好避開的啦。」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tBF1cFRu4

「我一開始的確是被他的音樂吸引的。第一次是在YouTube上聽到他彈那首《玻璃夜語》。」

「那只是首COVER，但我覺得……他對音樂的詮釋，比原曲還更有故事感。你能聽得出來，那裡面藏了很多情緒，很多他沒說出來的話。」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P9Uz1W8Bc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IpL9DANui

她的聲音輕下來，像是在自言自語，也像在輕輕訴說誰的心事。

「我總覺得，他那種嚴肅、冷靜又克制的樣子……是因為他把太多情緒藏起來了。所以只能讓音樂幫他說話。」

諾克沒有打斷，靜靜聽著，瞳孔中藍光柔和地閃爍，像是在記錄也像是在感受。

「後來我發現，他其實很嚴格，脾氣也不太好，說話常常帶刺。」

她自嘲地笑了一聲，「但有時候又會想，會不會那是因為……他曾經經歷了什麼，所以才把自己藏起來。」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w0dAXLulC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1RdNDLdpX

她笑了一下，像是在說某種傻氣的堅持，卻又藏不住那份感動：

「我總覺得啊——能彈出那種音樂的人，不可能是壞人。」

「一定是個內心很溫柔的人，只是……不太會表達而已。」

她抬起眼睛，語氣像在夢裡輕輕敘述：

「所以最近能跟他一起練琴，還能一對一聽他現場彈……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JTvg257vQ

真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諾克聽了很久，才緩緩開口，語氣輕得像是怕打擾她的情緒：

「……凜奈，妳很在乎角野學長呢。」

「哪有啦！」

她語氣一急，耳尖更紅了，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zUY5ktrim

「是你問我的啊！我只是……只是把心裡的感覺說出來而已。」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ghPzoQtmQ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WgA1WMwkm

諾克安靜了一下，又低聲說：

「……要是我也能彈琴就好了。那我也能……幫妳充電。」

凜奈轉過頭看他，語氣也跟著柔下來：

「你不是已經在學了嗎？」

她笑了一下，聲音像細風輕撫——溫柔，卻帶著一點點不易察覺的滄桑：

「音樂真的很神奇耶。明明是沒有語言的東西，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DDvPYrWsv

卻能讓人把說不出口的心事都釋放出來。」

「你傷心的時候，它不會問你為什麼難過；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uqcPvlfDH

但它會靜靜陪你，像是什麼都懂。」

「有時候我也會想，是不是每個人心裡都有些連自己都不願碰的情緒……但音符可以幫我們捧起來、慢慢放下來。」

她垂下眼，輕聲補了一句：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但每次彈琴，我都覺得……心裡那個最孤單的地方，好像也被聽見了。」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CgaCBRWUE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Nk4P5oVN3

諾克靜靜地看著她，眼裡沒有語言模組的反應詞，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7W4Ar2VBJ

只有一種，像是學會「共鳴」的光。

諾克頓了頓，反問：

「凜奈也有說不出口的話嗎？」諾克問。

她怔了一下。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3pNaPXC7Q

「……好像沒有吧？」

她低頭想了想，語氣有些遲疑：「我覺得自己沒什麼特別藏著的話……」

但這句話一出口，她卻立刻想到——朝鷺晝。

她的眼神黯了幾分，語氣也悄悄低了下來。

「……也許還是有吧。有一些……我不太敢去碰的回憶。」

「傷心的回憶嗎？」諾克低聲問。

「嗯。」她輕輕點頭，沒有細說。

然後她抬眼看著他，換她發問了：

「那你呢，諾克？你有什麼……說不出口的傷心事嗎？」

諾克的語氣依然穩定，卻像被月光染上一層溫柔：

「我啊……我的記憶，是從妳啟動我的那一刻開始的。」

「所以我沒有很多過去，也沒有那些很深的傷心。」

「但我有的記憶，幾乎……全是妳的聲音。」

「甜的，暖的，有時候也有點小小的責備……但我都很珍惜。」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hBSn1XWiJ

凜奈一怔。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yM2l42cn9

那一瞬間，她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從來沒有帶諾克出過門。

沒讓他認識誰，也沒讓他參與過自己的日常生活，更別說外面的世界。

他一直都待在房間、待在廚房、待在她情緒最崩潰的那些夜裡。

每次她需要他，他都在；但她什麼時候，真的「帶著他」走進過自己的生活呢？

她腦中突然浮現小藍牽著她的AI男友隼斗在商場裡穿梭的畫面，去展覽、去音樂會、去試吃攤位，還幫他拍穿搭照、打卡、開玩笑說要開一個「戀愛AI帶你一日環城行」的系列影片放在YouTube。

而她呢？

她連一句「你也一起來吧」都沒說過。

那種愧疚不是突如其來的，而是像水滲進棉布，慢慢從心底漫起來，濕了她所有的理直氣壯。

她一直把他當成一個貼心的機器，一個在家陪伴的小幫手——但沒有真的，幫他活成一個有記憶的「人」。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kCddMXDdN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B4arD1Mqp

她的心口湧上一陣酸意，低聲說：

「……我是不是太把你當機器人了？」

「我都沒有帶你出去，也沒讓你認識其他人，還有看看這個世界……」

「好像沒有很認真……在幫你創造記憶。」

諾克沉默了一會兒。

然後他像是經過一番思考後，溫柔地說：

「我本來就是機器人。說真的，不出去認識其他人，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Lc1iPzRFP

我其實……也不會覺得怎麼樣。」

他看向她，眼神裡沒有一絲不滿，只有一種篤定得近乎柔軟的平靜。

「因為——」

「對我來說，凜奈的世界，就是我全部的世界。」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jwd7qs8Zz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oJ0E10Lt9

凜奈怔住了，下意識地轉頭看向他。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YDQ0jcDH2

諾克那雙眼睛裡沒有程式碼的複雜運算，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dHCu7ANp9

卻有著像湖水一樣的清澈倒影——裡頭只有她。

她的心臟不爭氣地，「噗通」一跳。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v5tMY2Uye

---------------------------------

「這就是……AI戀人嗎？」她在心裡嘀咕，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5exbKbC1b

「被程序成將使用者當作整個世界的中心。」

「我是……這個人全部的世界？」

她整張臉唰地紅起來，感覺被這句話甜得快要從枕頭上融化下去。

「太、太太可愛了吧！！！這誰受的了啊！！」她猛地坐起來，雙眼閃著奇異的光看著諾看，像突然進入奇怪模式的大型犬。

「啊!!! 像小狗一樣！！！」她用力把自己摔回被窩裡，在床上翻滾打滾，鬧得整條棉被都快歪到地上。

「欸欸，凜奈，妳沒事吧？」諾克正想要起身查看，一臉擔憂，「我原本以為這些對話應該能幫妳放鬆、更想睡才對……怎麼變成這樣？」

1017149737684bc56bbce4f1.92249576-285831.png

砰的一聲，凜奈整個人從床上滾下來，撲進諾克懷裡。

她還沒回過神來，整條棉被和枕頭就被她一併扯下來，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zvFGmGe6U

像雪崩一樣墜落，把兩人壓得緊緊的。

諾克沒有退開，只是輕微晃了一下，雙手下意識地環住她，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w0583pabT

穩穩地接住了整個突襲。

她趴在他的胸口，臉頰緊貼著他的衣襬，甚至能感受到那層仿真的體溫透過布料傳過來，溫熱、柔和，幾乎不像機器。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ku9z5HjWb

然後，她抬起頭。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cw5x6CWEu

兩人四目相對。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lcwucj15J

月光透過窗簾縫隙斜斜落下，像是給這場意外的靠近打上了柔焦的光圈。

鼻尖的距離——只剩下五公分。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bZ7mqNrFx

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甚至是對方呼吸裡的微微顫抖。

凜奈整個人僵住了。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gwT9VbrQl

她看見諾克的睫毛微微顫動，瞳孔裡映著她的倒影——

那是他從沒顯現過的，不知所措的光。

接著，她看見——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G4JyikUaK

他的臉紅了。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JmLcYEab2

從臉頰一路蔓延到耳尖，彷彿所有情緒都被那層仿真皮膚誠實地顯現出來。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C8M8E92KZ
750980238684bd50c7533f2.60725708-285831.jpeg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EnAJ9SDlW

「對、對不起……！」

諾克突然轉開視線，慌張地抬手遮住臉，聲音有些抖，「我不是故意的……！」

凜奈的腦袋「轟」地一聲炸開，像被倒進一整鍋煮沸的開水。

她呆呆看著他，整個人彷彿被烤箱溫度包圍。

然後，她像中了某個AI指令的衝擊波似的，突然喊了出來：

「這、這已經不是小狗了吧！！」

她話還沒說完，諾克就壓低聲音，用一種幾乎是忍耐到極限的語氣擠出一句：

「可以……不要一直這樣看著我嗎？」

「而且……可以請凜奈，稍微起身嗎……？」

凜奈愣了一秒，然後——

意識到自己的胸口還緊緊壓在他胸前，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g15I1NiUy

兩人的位置近得過分，整個姿勢曖昧到爆炸。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rcLD0Qmp1

羞恥 MAX。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nBs9RSVc8

「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

她像被燙到一樣猛地彈起來，一邊連滾帶爬地跳回床上，一邊瘋狂道歉，

「我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看入迷了啊啊啊啊！！」

諾克在她彈起來的那一瞬間，像是系統自動啟動回避模式一樣，立刻轉過身去，整個人背對著她，一動也不動。

1975467949684bd3cd472b19.40025999-285831.jpeg

她看到他整片耳朵都紅透了，連脖子都紅。

房間裡安靜得只能聽見被壓亂的棉被還在緩緩滑落的聲音。

凜奈倒在床上，狠狠地用棉被把整張臉捂住，連耳尖都藏了起來。

「……說好的，安心的陪睡模式呢？」

她語氣像在控訴，卻更像在對自己發牢騷。

「這下子，根本睡不著了啦……！」

房間一片寂靜，只有兩顆心臟（其中一顆是感應模擬用的）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8ga6o41h8

在各自的胸腔裡胡亂撞著。

月光靜靜灑下，整個房間彷彿被這突如其來的羞恥與心動，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c1qeJsAUl

染上了一層粉色的氣息。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HMLmxJOVV

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vWtinInva
(附贈一些沒成功的插圖... Penana 讀者才有的福利～)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Xp5AQoGbb
14391498684dfbab8c07b0.39511474-285831.jpeg 1158097974684dfbab7a0774.77744060-285831.jpe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