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幹探 - 第七十二章情感的沖擊（1）

清歌最後趕周行回去洗澡，清歌就在天台停留了一小時後，才回到病房。

病房果然沒有人了，姐姐果然沒耐性，看來是找不著她，她就離開了。

她躺回病床上，從病床上旁邊的櫃子裡取回手機，她打開手機，果然見到姐姐給她的訊息。

「我總會找到你，到時我們慢慢聊。」

清歌只感到字裡行間充滿威嚇成份，她感到一陣涼意。

她決定了！立刻逃跑，短期內她都不能見到姐姐，姐姐看來真的氣得不輕。

她在櫃子裡找了又找，發現除了手機外，姐姐竟然把她的錢包取走。

清歌合上眼，姐姐真的放大招了，非要見到她不可，怎辦好呀！

她無奈地把被子蓋上頭，悶悶不樂的睡了。

翌日，清雪在早上就來了探望清歌（清歌覺得自己被清雪軟禁了），她正想訓妹妹，這時，程暉來了。

程暉微笑著說：「雪姐，可否讓我先說我要說的話？」

清歌凝視著程暉，他眼裡如往昔一樣，總是有著如海的溫柔，每次她見到這樣的眸子，她的心卻很沉重，因她永遠回報不到他的深情。

他好像也發現她的心情，他苦笑著。

「清歌，我要出國了。」

清歌垂下頭，不作聲，反而清雪開口問：「你出國是旅行吧？應該很快就回來吧！」

程暉輕喃：「不會了，我受聘於奧地利交響樂團，我會長留奧地利。」

清歌握著拳，咬著唇，卻不發一言。

看著仍是低下頭的妹妹，清雪很想替妹妹挽回。

「或者再考慮一下？」

「我考慮了一年，也是時候。」

接著，是沉默。

大家也不知怎延續話題。

還是程暉先開口。

「清歌，和我吃頓飯，就當是替我送別。」

清歌抬起頭，凝視著程暉。

他眼中有懇求，懇求她不要拒絕，這是他倆最後一次約會，清歌卻想起他們首次約會後發生的事，她的心頭湧上更多悽酸，她想應約，然而，她卻不想單獨面對程暉，他倆有太多的事橫在中間……沒法子……忘記，也沒法子跨越。

他們這輩子就只能由得那條無形的河隔開著他們，他們只能凝視著，再也沒法碰觸到對方。

清歌說不出口的，清雪說了。

「清歌會去。」

清歌盯著姐姐。

清雪在她耳邊說：「你去了，我暫時不要你辭職。」

清歌扁嘴，即是總會再提，現在是暫緩死刑。

清雪對著程暉說：「清歌後天出院，你們後天吃晚飯吧！」

程暉望著沒有作聲的清歌一眼。

「那我後天來你家接你？」

清歌終說話。

「我們在我們首次約會的餐廳等，後天1900。」

程暉點點頭，就離開。

清歌望著姐姐，嘆息。

「姐，我累了。」

清雪還想說話，很多記憶也湧上心頭，一向強勢的她心頭忽然也湧上苦澀，更多的是無能為力的感覺，她輕聲說：「累了就休息。」

清歌躺回床上，合上眼，裝作睡覺。

清雪也別過臉，站起身離開。

她也裝作看不見清歌的眼淚。

她可以控制一個企業，但是她永遠抹不去妹妹恐怖的回憶和傷透心的創傷，她想用錢交換妹妹的快樂，然而，她很快就無奈地認清金錢易得，快樂卻總是難尋，妹妹的傷疤是會跟著她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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