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幹探 - 第四十四章她能成為一個刑警嗎？（19）

李濤嘆了一口氣。

「阿頭，兩年前你被官司纏身時，其實有幾宗強姦案在北區發生，那時我妹妹剛當上警察，所以我常去北區警署……」

周行拍拍他的肩膀。

「你這個妹控，一定是去監察妹妹的工作狀況。」

李濤不承認自己是個控制狂。

「我只是關心我妹的工作狀況。」

周行揮揮手。

「知道，關心，天天去關心，和耳提面命什麼是該做，什麼是不應該做。」

「就是呀！她是軍裝，要戴著槍巡邏，有時我見她的槍也放不好……」

周行嘆了一口氣。

這個李濤對什麼事也很淡漠，就是對他妹的事特別關心，因為父母死得早，他對妹妹特別在意，難免成為過度控制的兄長。

周行再次舉起手。

「我不想聽你妹的辛酸史，照你的說法，你應是在北區警署遇上連清歌，她究竟怎麼呀？」

李濤回想當時的情形。

那天，他去接妹妹下班，他卻在北區警署門口遇上一個長髮女生。

她目光很空洞，雖然很美麗，人卻很憔悴，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洋娃娃，外貌仍在，但是內在的情神已完全崩潰。

那個長髮女生捉著他的手，懇求著。

「你讓我進去，我這次不會尖叫，我只是想你們告訴我調查進度。」

李濤沒有推開她，她就像是個受害人，只是不知是那宗案子，就在這時李濤妹妹走了出來，對那個長髮女生柔聲道：「那幾宗強姦案警察正在查，你常常來也幫不到這件事！」

那個女生喃喃道：「不！半年了……」

她忽然高聲尖叫。

「半年了，你們什麼都查不到……他已經強姦了四個女人，為什麼你們仍捉不到他，為什麼……你由得他傷害人？為什麼你們破不到案……」

她一邊尖叫，一邊扯著自己的頭髮，李濤妹妹上前想捉著她的手，防止她進一步傷害自己，但是她太歇斯底里，李濤妹妹根本捉她不住，直至一把女聲出現。

「清歌，你冷靜些！」

那女生望著走過來的豔麗女子。

「姐，你有辦法迫到警察破案嗎？我要捉到那個凶手，他不能逍遙法外……他不能讓我那麼痛苦之後，仍能自由自在，這不公平……這不公平……」

那個豔麗女子緊緊擁著她。

「我會的，我會逼到警方破案，那人一定會被丟進監牢腐爛而死，清歌，你乖！現在跟我回家。」

李濤待她們走後，才問妹妹發生什麼事。

妹妹都不是太清楚，她才剛調來北區警署，但也知連環強姦案不停發生，那個女生覺得警方破案不力，常常來警署鬧事，警署的人每次也趕走她，並叫她姐姐來接走她。

李濤問：「她是受害人？」

「這個我不清楚，這件事是地區重案跟進，不過她這個樣子又怎會不是受害人，哥，每次見到她我也很難過，我都很想警察能破案……而不是把受害人推出警署。」

她也是很難受，她成為警察是想幫助別人，而不是出面把受害人趕到人們看不到的地方，然後讓她們忘記警方不能破案的事實。

妹妹低下頭來，李濤不住安慰她。

回到現在，李濤認真地問周行：「我肯定她就是當天我見到那個女生，阿頭，她如果曾經是受害人，她的心理質素會很差，性格也會變得不穩定，你確定要留她在這個秘密調查小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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