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幹探 - 第二百六十一章再見程暉（2）

清歌被清雪帶進朋友圈中，演奏未開始前，她們不停問清歌問題。

「你之前是警察，查案刺激嗎？」

「聽說你捉過變態，那些變態很醜樣嗎？」

「蔣小姐說你的男友很厲害，是那方面厲害？」

清歌被一個又一個問題問得頭昏。

她盡量友善地回答。

「查案也如一般工作的一樣，其實也不算刺激。」

「是否變態？其實看外表是看不出來的。」

「我男友是查案厲害。」

一眾女士還想再問問題，這時周行走過來，對她們說：「演奏快開始了，我們是時候入座。」

那些女士終願意放過清歌，和清雪結伴進去。

清歌盯著周行。

周行笑笑地擁她入懷。

「我不是趕來救你嗎？」

清歌正想說話，忽然有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怒說：「談情說愛就回家，不要阻礙通道。」

周行正想回罵，清歌卻拉著他，只是急步向前走。

待他們坐下後，清歌才說：「那是程暉的姐姐。」

嚴格來說，清歌知道程若冰，是因為她以前在基金會和她打過交道，程若冰也是另一個基金會的主席，本來兩個組織可以合作，她卻嫌在合作計劃中，對她在團隊的貢獻宣傳不夠多，清歌直接指出：「我們要宣傳的是單親母親的困境，而不是程女士。」

清歌太坦白，合作計劃自然告吹。

及後，她和程暉回復連絡，第一次約會前，她收到她的訊息。

「你配不上我弟弟。」

清歌也回她的訊息。

「我們的事多謝關心。」

最後，她和程暉談不成戀愛，程若冰更在不同的場合說她有精神病，幸好弟弟不用背負著這個包袱。

清歌覺得自己曾使程暉傷心，即使清歌很不喜歡程若冰，也厭惡她的所作所為，她卻不想和程若冰有衝突，故總是一再忍讓。

周行看著清歌的臉色，已猜到那位程暉姐姐是極品，他淡然道：「我終於知道我有樣東西遠勝程暉。」

清歌皺眉頭，周行怎麼突然提出這個。

最後只聽到他說：「我是孤兒。」

一開始清歌不明他想說什麼，過了一會兒後，她才明白，周行是指程暉就算人很好，但是有這樣的家人，作為伴侶是扣分的，這個人……

清歌忍不住捶打他的肩膀，低罵：「缺德！」

周行只是握著她的手，沉聲道：「就算我有家人，我也不會讓你受委屈，她敢要你不開心，我就掀桌子。」

「不能好好溝通嗎？」

「敢說我的女人，不打臉已是好好的溝通。」

清歌輕聲道：「粗魯。」

她罵還罵，但是卻很喜歡他這種粗魯的偏寵，她知道周行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這個男人看起來粗心，卻是最留意她的一切，如果她不開心，他一定是第一個知道，他……其實很愛她。

她心情有些激動地凝視著他，她有些後悔今晚不留在家，繼續之前未完的事。

接著，她叫自己平靜下來，要全心全意的欣賞表演。

接下來，交響樂的美妙表演使清歌完全沉醉起來。

周行卻是握緊清歌的手，努力抑壓著睡意，這種古典交響樂對他而言真的是最佳的催眠曲，忽然，舞台上有無數的紅色褶紙從高而下飄落，就像是紅色的雨絲，也像是……血一點一點的滴下來，不管如何，突然出現的褶紙使表演暫停了。

這刻所有人也沒意識到一宗連環殺人案，已經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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