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幹探 - 第一百七十五章部署反擊（13）

清歌攤開手，笑笑道：「看你表演。」

「即是我分析完對案情沒有幫助，你就會嘲笑我？」

清歌笑得動人，淺笑著：「怎會呢？你是出了名的破案機器，你一出手，所有犯人也會無所遁形。」

周行把清歌的腿放下來，站起身，然後思索了一會兒後。

「徐沖天是個極度暴力的人，那時我在麻雀館調查他，和他正面交手過，他雖然不算很易怒，卻絕對會為了面子大開殺戒，他是個會使用暴力達到目的的人。」

清歌同意，就算周行真的查他，其實徐沖天也不用把周行斬成肉醬，很明顯他是經常以暴力去達成威嚇目的社團頭目，這種人在社團裡不少見，因為社團總是以力量來爭取社團內部人員的尊重，你不夠凶、不夠狠，你的手下就會撲上來，說到底在社團混，總是會帶著血。

周行見清歌連連點頭，就繼續說出他的分析。

「他也不是不聰明，他明白社團大部份是非法業務，要壯大就需要有警察的內線，所以他有系統去收買警察，所以你當日才會報不到警，他的地盤也成為法外之地。」

清歌連連點頭。

周行皺著眉頭，忽然有事想不通。

「怎麼呀？」

「徐沖天竟然犯了錯。」

清歌失笑：「他這個人雖然尚算聰明，但重面子，得失心也重，不然就不會被我們引了出來，全因他怕下屬吃了他那批貨，這個人真的不夠召集人謹慎，當他的自信心開始膨脹，他就一定會有失誤。」

周行搖搖頭。

「我不是說他囂張或是膽大妄為下犯的錯，而是婦人之仁下犯錯。」

清歌皺著眉。

「徐沖天，不會吧！怎樣看也不像會婦人之仁！拋小孩落街，他就有份！」

對於徐沖天，清歌是百份之二百嫌惡，他兩次想殺周行，徐賢也在他的格殺令下被殺死，即使召集人才是主謀，清歌卻恨徐沖天更多，因他更失控，更張狂，透過暴力去傷害她在意的人。

周行仍是緊緊皺著眉頭。

「你的側寫和我一樣，那他為什麼放過李芒呢？」

「李芒？」

清歌差點忘記這個人。

周行繼續說著：「李芒這個人心狠手辣，徐沖天把所有骯髒工作也交給他處理，然而，他竟然在殺方明的現場留下自己的煙蒂，這其實是判了他死亡。」

清歌失笑：「他真的死了！」

「他現在才死。」

清歌好像有些明白，她皺眉道：「你意思當日徐沖天留他性命，但是召集人接手徐沖天的一切後，決定殺了李芒，為絕後患。」

周行點點頭。

清歌也陷入沉思中，這是異常點，異常點出現總有原因，找到原因，就能使案情有所突破。

周行不知不覺就想走出房間，對著玻璃板寫字。

清歌下了地正想跟著去，接著，又被周行抱起。

她很無奈，那他們為什麼要進房間呢？

周行已把清歌放在椅子上，然後，把那些玻璃碎片收拾，之後再和玻璃板上寫了召集人和徐沖天兩個名字。

清歌大叫：「他們合作又競爭。」

周行點點頭。

「正確。」

接著在他們兩個名字的中間畫了一條直線，在直線上面寫上合作又競爭。

接著又在直線下面寫上不共享資訊。

他們望著玻璃板，很久很久後，清歌尖叫：「我猜到了。」

周行摸摸她的頭。

「有進步。」

「那我們是不是要盡快到李芒自殺的現場？」

「明天才去吧！先買鞋子！」

清歌扁嘴，心想：「周先生，你弄錯了事情的先後緩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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