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Cash的說話,喬洛暉啞口無言。沒錯,自己帶回生意的能力,從來就不比寧思雅優勝,也不能藉口說自己另方面的工作能力有多強,事實終歸事實,就算投資上做得多麼好,手上的帳戶卻少得叫人嘆息,那麼根本就沒有意義……
他看見了案頭上一疊未版分發的結數單底本,那些等於每日發放的成績表,見證了從業員之前一天所做的投資成績。他從投資帳戶的編號上,可以分辨出那些是屬於他的,那些是屬於其他組員的。不用太細心,也可以看得見,他手上帳戶的結數單,就只有薄薄的數張,但屬於寧思雅的卻有厚厚的一疊!
同一時間,姐姐喬海澄把新戶口的收據和帳戶資料文件帶回來了,交到弟弟手上後,她補充的說:「行政部說,明晚六時左右,帳戶便生效。」
上司揚了揚手,示意喬海澄返回自己的座位。
「我相信…」喬洛暉沒有隻眼看過手上的文件,只是深深吸了口氣,刻意堅定地說:「我的工作表現,你絕對觀察得見。但我的成績卻強差人意,我自己也感到慚愧。所以,如果你真的認為會因為我,而令公司或我們這一組有所損失的話,暫時來說,我只能說聲抱歉。我會希望往後的日子,不會再發生同類事情。若果仍是發生了,我不需要老大你提出,我也會從這裡消失。」
Cash看了看喬洛暉,雖然心底早已認同他投資和分析上的才能,但此刻卻只能維持他的冷漠,只能稍稍緩和強硬的語氣,說出上司應該說的結論:「我會希望你所說的,都能做到。否則,如你所說,我不會想再看見你在此上班。」
喬洛暉淡淡地點了點頭,取過自己少得可憐的客戶帳戶結數單,頭也不回的離去。
大概,以為稍有好轉而漸漸沒有再想的問題,現在需要再細心的想一想了。喬洛暉呀!真的適合這工作?真的適合跟寧思雅在一起?真的不會再影響到她?
他甩一甩頭,想得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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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車頭擋風玻璃,,從玻璃上緩緩滑下的雨水之間,喬洛暉看見寧思雅打著傘子,一步一步的走近來。他一臉的愁容,隨著寧思雅的步伐,慢慢化開亮出了笑意。
已經數個月了,仍然跟最初時一樣,只要在寧思雅面前,喬洛暉便總能感到無憂無慮,能夠開懷起來。至少,煩惱都可暫時放到一旁去。
「怎麼辦?」鑽進車廂內,坐在助手席上,寧思雅完全沒有理會傘子濕漉漉的,隨手擱在膝上,然後不顧一切的投進喬洛暉的懷中。
秋雨似乎把寧思雅的憂愁加深了,又或者是帶病的身體令她軟弱下來。被Cash訓斥責罵後,她便只想要看見喬洛暉,彷彿只要見到他,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縱然事實絕不是這樣…
「只是作為上司的循例責備而已。」喬洛暉取過寧思雅膝上的傘子,把它放到後座去,然後以手帕為她抹掉臉上的點點雨水,輕輕撫弄寧思雅半長不短的曲髮,柔聲說:「最壞的打算,只不過是我辭職罷了。」
「幹嘛要辭職?」寧思雅嚇了一跳,愕然地抬起頭來,繼而氣憤地說:「那『現金胖子』用不著那麼誇張吧!要離開的話,我們一起離開好了!」
「妳很笨哦。說說笑罷了。哪有這麼嚴重?」喬洛暉失笑起來,開動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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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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