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想像當年我的離開,會對你有那麼大的影響。」韋雪瑤輕柔地握上喬朗曦的手,說:「我回來,就像只為跟你復合,而且如願以償呢。其實,已經很足夠了。」
「妳是否有話想跟我說?」喬朗曦緊緊地反握韋雪瑤的手。
「我一直以為,一段感情關係之中,經過分離再度聚合,最重要是大家過去的感覺。」韋雪瑤平靜地說:「但原來這只不過是一種理想。跟現實永遠是有分歧的。我也是最近才發現,我跟你再一次走在一起,原因只不過是追尋我們都非常懷念的往日種種罷了。」
喬朗曦順應韋雪瑤的說話,微微的點了點頭,輕輕的只吁了口氣。
「一段感情,如果變質了,不比往時,大概不應任由它繼續發展下去呢。」韋雪瑤的笑容滲出了微不可察的淡淡苦澀。
「那會是我的問題?抑或是妳的問題?」喬朗曦留戀似的,依舊緊握韋雪瑤的手,也像她一樣,苦笑起來。
「你說呢?」韋雪瑤的臉重新換上了淘氣的神情,輕鬆地笑起來,說:「雖然我倆都有責任,但人家是女生嘛,你就代我負責任吧。」
喬朗曦望向韋雪瑤,透過二人的四目交投把感激傳達。韋雪瑤,喬朗曦曾經深愛的女孩,就是這樣的一個女生。既沒有把責任全推給對方,也沒有令本應分手的傷懷侵進彼此的心坎裡去。
喬朗曦知道自己跟她的故事,雖在這一刻劃上句號,但就如美妙旋律的餘韻,那份回憶將會永遠永遠的潤澤他和她的生命。
「幹嘛?一動不動的定睛看我?會叫我害羞的呀!」韋雪瑤抽起了喬朗曦掌握中的手,兩手誇張地掩蓋自己的臉頰,做出一個羞怯的模樣兒。
「真敗給妳。還可以說笑?」喬朗曦哭笑不得。
「心願已了,我跟你都應該開心快樂地,放下前情和往事。」韋雪瑤放開了掩面的手,拍了拍大腿,一貫的掛上溫柔笑意,說:「沒有人說過,分手便得不快樂呢。」
「日後回想,我會為愛過妳,而感到自豪。」喬朗曦認真地說。
「我會記得,曾經有一個男人,當我不在他身邊的時候,依然沒有絲毫忘記過我。」韋雪瑤由衷地說。
二人默然相對,似乎在珍惜這分別之前最後的一段時光。
喬朗曦緩緩地伸出手,輕撫韋雪瑤的俏臉,俯身向前,橫越了身前的桌子,溫柔地親吻她,吻別她。
咖啡店內,播起一首老歌,曲詞幽幽的道出了一對青梅竹馬的小情人,縱然珍視對方,比任何人都重視對方,最後仍得以分手收場。
老歌悠揚,響徹整所咖啡店,彷彿正為再度分離的二人作伴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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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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