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咁的，廿一歲有咗，所以我要做有錢人 - 法律有兩種

我同圓圓喺唉豬講咗幾句，就約咗出嚟，佢對我嘅生意計劃好有興趣。

「底褲同爸最好賣。」

「吓？咩爸呀？」

「爸呀。」圓圓喺佢對巨乳前托一托。一段時間無見，佢仲係噉靚女又白滑，真人靚過上鏡，個樣有啲似後生細粒大波版嘅周慧敏。

「哦！胸圍！」

「係呀，你有唔要嘅唔好丟，可以賣畀啲毒撚同變態佬，閒閒地都成千銀架。」

真係開眼界毁三觀：「噉好賺架咩？」

「梗係啦，所以我啲奀打全部都唔會丟唔會捐，一定係擺上網賣。」

「但你點宣傳？唔見你有依啲相架喎？」

「咪訊息度講，日日都有班毒男搲水吹架嘛，應酬幾句就問佢哋有無興趣買我啲底褲胸圍囉。佢哋特別鍾意用過嘅，如果有少少跡嗰啲可以賣貴啲。」

我飲緊熱朱古力，有啲作嘔：「噉你點解唔直接左手入貨右手出貨？」即係嗰頭喺內衣舖買完就放畀班毒男。

「佢哋好醒架，要聞到少少體味先會確定真係用過。你呃得一次呃唔到第二次，佢哋仲有群組講邊個賣假底褲。我因為噉無咗幾個客，不過我無咩所謂，又唔志在。」

我琴晚先諗點樣搵一啲人哋認為係垃圾嘅嘢賣，原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自己就著住！

「除咗賣底底仲有賣相，有啲人會特登去影，但我就用即影即有，露唔露點隨你啦，露梗係貴啲。一係就連底底一個套裝噉賣。」

好難想像係一個女仔同我講依堆說話。

「最高級就係做援交同ptgf，出吓街睇吓戲使費對方出之餘斷鐘計都千幾二千銀一次。啱feel嘅可以爆埋房，我收緊三千幾。你個下巴就嚟跌喇。」圓圓伸手幫我托返起。

「你⋯⋯唔驚出事咩？」

圓圓天真無邪噉望住我：「出事？會出咩事？我會叫客人戴套，我自己都有食開藥，無噉易中嘅。」

「我唔係指依樣⋯⋯係其他嘢，被人公審呀嗰啲喎。」我想像唔到被人爆自己上網嗰種壓力有幾大，仲要日日提心吊膽，因為唔知邊日會有個唔抵得你嘅人突然出手。

喺連燈見到自己係我今世人最大嘅噩夢。

「就算唔做嘅人都會無啦啦被人公審架啦，我一向橫眉冷對千夫指嘅，被人講吓有咩大不了？仲幫到我宣傳㖭。」

佢嘅思想真係同佢個純情樣完全唔夾，如果我唔係一個噉開放嘅人，可能已經同佢喺某啲位嘈起上嚟。

我向來主張揀咗嘅路唔好後悔就得，圓圓揀嘅路又影響唔到我，我自然唔會去批評佢。依個世界大把女人會噉做，只係大家選擇唔同，而已經唔喺同一條路上嘅人，你點叫佢都唔會行返去你嗰條路。

「依幾款生意，你想做邊樣呀？」

「我想賣衫。」

「好呀，噉你返屋企執一執啲底衫褲——」我截停圓圓：「著喺外面嗰啲衫。」我拉一拉自己衫領。

圓圓呆一呆：「賣衫？賺好少架咋喎。」

「我成個計劃係想借你嘅粉絲數目做宣傳，你幫我引到人就得，每件賣得出嘅衫我會分返三成利潤畀你，你覺得呢？」

佢摸住下巴，眉頭深鎖：「點解唔賣相同底底嗰啲呀？好賺噉多。」

「如果純粹跟好賺嘅邏輯，係咪應該走粉賣毒品？」

圓圓即刻耍手擰頭：「噉唔得，犯法架嘛。」

「法都有兩種，一種係社會公認嘅法律，另一種係心入面嘅法律，人人都唔同。二手底褲我都會考慮吓，賣相援交就過咗我心入面條界，所以我唔做囉。」

心入面嘅法律有一百個人就有一百套，對虔誠嘅基督徒嚟講婚前性行為係犯法，對素食者而言食肉係犯法，大家有大家嘅選擇，無話啱定錯。只要唔好逼對方揀你個選擇，可以的話就尊重對方嘅選擇，噉就夠晒。如果真係無辦法接受，唯一做法就係斷絕關係。要改變一個人實在太難，又吃力不討好，留返啲時間改變自己好過。但我唔改變對方嘅同時，都希望對方唔好試圖改變我。

「援交我都明。但賣底底同相，性質上都係一樣啫？」

「我唔慣被人睇自己身體囉，感覺好怪。」被男朋友睇就得。

「你幻想埋依部分呀？噉賣底褲班友仔都會聞同拎嚟打飛機架喎。」

「無丫，佢哋嘅幻想對象唔會係我咪得囉。」一諗到自己個樣同全裸出現喺一個我唔鍾意嘅人嘅腦入面發洩性慾就覺得成身起晒雞皮，我真係接受唔到。

「噉依啲無得避免架喎，行行下街都可能被人望住記低你個樣，返屋企再諗住你嚟打飛機。」

「但唔係我主動造成架嘛。」主動造成叫抵死。

圓圓諗咗陣，點點頭：「我都明嘅，不過有錢唔賺就笨實啲囉。」

「調返轉我叫你走粉，你唔做，我都係覺得你有錢唔賺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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