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覺醒了魔力,而且是MagicVoice以外最犯規的兩種,既意志不死,同時能描繪未來。
她是如何覺醒的?是心之聲?抑或始音?
「妳不感到奇怪?她還醒著呢!」
終澄的靈感留語,似有點疲憊。始音的這一場心之記憶,似乎早已對未來的她完全開放了,所以終澄並不是第一次知道這些,也已經不只一次替過去的自己感到難過、無奈與失望。
「第一荒古覺醒的人,幾乎是全部。也因此,心之聲的MagicVoice最能直接影響他們。當中,包括我。雖然,那時候我在沉睡狀態,意識徘徊在第一荒古與時空亂流之間。但我記得很清楚,我感受得到她的歌聲,當中的落寞幽怨。」
這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不然這一場世界的盡頭,當中的心之聲,不可能被始音的心給記住了。那是怎麼樣的一種感受,可以讓心之記憶如此巨細無遺的給留下來?
「所以,即將發生的變動之日,不是妳發動的?」
「假如是我,也許哪怕是我的心,也早已遺忘了。」
明芳自然反應的重新把視線投往無法形容距離的心之聲身上。
始音的回應,彷彿來自遠方,卻又同時,更像在明芳心裡響起,既非心之記憶裡的那個第一荒古時空,也不是兩名歌姬共有的這片思域中。
而是,直抵明芳的心。
假如,回到遠古失落文明的這個時空,就是為了來到歌姬們的心之記憶,見證心之聲的絕望導致第一荒古經歷世上第一個變動之日。明芳有種錯覺,一切為的不是讓她經由世界的記憶想起並重新記住這些人與事。而是,心。
心,才是她幾乎是被動的帶著,遊走於時間之間的原因。是她的必修課題。
比一剎那更要短得多的閃過這些有的沒的念頭之後,更讓明芳有所醒悟的靈感留語,同樣在她的心內響起來了。
心,可能是思域的最深處,也是最核心的地方。用比喻來說明的話,那就靈魂對應身體的關係,大概就是思域對應靈魂的關係,同時那也是心對應思域的關係。假設,將世界視之為宏觀,宇宙的盡頭也許就是宏觀世界的極致。那麼,靈魂、思域、心,也就是身心靈當中的心與靈。有種說法稱之為內宇宙,換個更直白的名字,那便是微觀世界了。心,就是微觀世界的極致。
從宏觀世界跑到微觀世界的盡頭來說的話語,來自歌姬,以及很可能比歌姬更原始的魔音……
而在明芳彷彿被引導而打開的心內視野中,似是而非的看到兩名女生。
就似終澄與明芳她自己那樣。雖然沒有抱在一起那麼形式化的,卻算是隔空依畏著彼此,讓能夠看見的,也可以輕易感受到她們之間的那份親暱。
還有,信任。
「因為是妳發動的,所以才需要遺忘。」
心之聲的靈感留語,延續了她在相對現實中,吟唱搖籃曲,讓所有人沉睡之後的,那份幽怨。
明芳感驚訝。同時,似乎避免不了的,有點尷尬。
她本來以為,第一荒古本質上只是一場記憶。而且,是有關那個世界迎往末日的記憶。她是Freedom本身,也許這讓她與明菲在世界的記憶裡,有著某種犯規的能力,能夠在記憶中的世界實體化,真正的參與其中。這或者本來就是Freedom的存在意義,為每一場不同的記憶,賦予不一樣的意義。
然而,心之聲是歌姬心之記憶裡的一個形象,一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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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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